下思路道:
“你问了四个问题,我一一作答。
关于第一个,我去好来乌拍片子的原因,非常简单,我要学习,我要带着星辉走出去。
固步自封,闭门造车,那么星辉永远做不大。”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认为好来乌比国内更先进,或者说更有创作的空间?”
“你这句话已经在歪曲我的意思了。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们的起步晚,是有差距的,
这个时候,我们就要有迈出去主动学习的决心。
至于你所谓的创作空间,我只能说市场决定我要选用什么样的剧本。
我去好来乌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赚钱,二是学习。
至于说去好来乌拍了片子,和我又拍我和我的祖国,这有冲突吗?
如果,我是一个m国人,或者说我加入了对方的国籍,我再来拍我和我的祖国,那就有了大问题。”
说到这里,赵亘似想到了什么反问道:“对了,你是中国人吗?”
女记者再度一怔,随即略显慌乱道:“我问您这些问题,和我是不是中国人好像没关系。”
赵亘笑了笑,没有再穷追猛打。
原本不想再接受采访,但想了想,有些话还是一次说清楚比较好。
他接着回复第二个价值观的问题。
“价值观很难评定说,国内外哪个好,因为这不是以国家或群体来区分的,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于别人的价值观。
我们国家普遍的价值观,我不认为不好,相反我认为好过大多数群体,
因为我们的价值观是以集体、家庭为主导的,这就很有温度,而不是冰冷的关上门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再说第三个问题,我和我的祖国是不是一项政治任务?
这个确实是,因为上面有这个想法,我才创作了这个本子。
但我需要明确一点,这个本子我迟早会拍的,与是不是任务无任何关系,因为任务我能申请到补助资金,
所以我提前拍了。
再说第四个问题,这个强行灌输会不会是另一种不自由?
首先,你这是个病句,我们有强行灌输吗?我们逼迫任何一个人买票了吗?
这些都没有,何来的强行灌输。
我再申明一点,爱国是需要引导的,我们不希望每个人都成为民族主义的愤青,但作为一个国人,爱国不是根本吗?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塑造了家国天下的社会结构,互敬友爱,这些难道是错的吗?
我不希望有人老是拿着老外那两三百年的历史,来和我们对比,时间会告诉他们,
除了小偷和强盗这两种身份,其他身份他们是不合格的。”
女记者面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本想再问,赵亘却以时间有限给拒绝了。
屁股坐歪了的人,问的问题会让他感觉是那么幼稚。
“对了,千万别试着去剪辑我的每一句话,这是之前我提醒过的。”
女记者这次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点点头,然后收拾东西就走了。
赵亘的心情也很不爽,他说不希望人人都是民族主义的愤青,但他自己恰恰就是。
所以,在女记者刚打开门时,他就骂了一句傻逼。
女记者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
赵亘对若若道:“把刚刚那段的监控保存下来,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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