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知道就不会有那种莫名其妙心跳加速的奇怪感。
君澜转眸,望向邱奎:“邱大哥,你是不是弄错啦,这就是一把很寻常的大锤子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顶多也就是修出了半缕残灵而已。”
方才这家伙险些用这把锤子砸中她,她原本只想小施伎俩,让这家伙挨顿打,也算出了刚才被吓到的心头恶气。
偏偏这两个武修把他们当傻子耍,用那样拙劣的借口糊弄他们,这就很过分了。
既是这样,那就不是挨一顿打就能抹平的事情了。
君澜望着面前的黑铁锤,眼底泛起森森的寒意。
虽说这把黑铁锤只修出了半缕残灵,但是半缕灵也算灵,算是五阶灵器。
这样一件武器,价格肯定不便宜,但是 昨天她从泽然师兄那里打听过了,张孟和邱奎这两个武修,出身小门世家,自身修炼条件也很一般,并不得家族种族。
因此,这两人并不是那种身家特别富有的人。
换句话说,邱奎能有财力买这么昂贵的武器,靠的是万春谷,因为他帮万春谷帮忙售卖丹药,卖一百两剥削走九十九两的那种帮忙。
趴在她的同门身上吸血,还把她的同门当傻子戏耍,这就更过分了。
泥人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君澜挺直脊背,再望向邱奎和张孟的目光中,已然带上了森凉的寒意。
“二位,你们不觉得你们刚才的那番说辞太智,障了吗?还是说,你们自己是智,障,就想当然地觉得旁人和你们一样,都是些好糊弄的傻子?”
先前还是武修大哥, 这会儿她直接就将称呼换成了“二位”。
神情也不再是先前的那种柔弱无害。
任谁都能看出来,君澜这是生气了,翻脸了。
四周陡然安静下来。
张孟和邱奎二人也愣住,显然没想到君澜居然被他们糊弄住,而且还敢这样直愣愣地戳穿他们。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性子相对来说比较直的邱奎,明显不具备处理这种突发事件的脑细胞。
他将皮球踢给张孟,后者轻咳一声,心中虽诧异君澜竟然敢这样得罪他们,但他到底城府深沉,将这份诧异藏得一时不漏,笑呵呵道:“君姑娘,你这话说的可就冤枉人了。”
“我们刚才所言,可句句都是大实话,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扶风拍卖行问问啊。”
“反正扶风拍卖行离这里也算很远,御剑过去的话小半天功夫也就到了。”
“哦对了,不好意思,我忘记你们医修都不能御剑,不过没关系,你们可以骑马过去,三天的时间也能赶过去。”
“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们一下啊,下山的途中,你们得穿一片黑森林,最近那片黑森林里面冒出了不少凶兽,你们从那里过时,一定要多加小心。 ”
“再就是外面最近有点乱,你们下山,尽量不要在身上待太多 值钱的东西,免得被打劫。”
他絮絮叨叨,神情坦然淡定地提醒着君澜下山时所需要注意的事项,看似好心提醒,实则暗含吓唬意味。
下一趟山,要穿过一片凶兽横行的黑森林,路上还要警惕被人打劫,简直一步一凶险,谁还敢下山去?
果不其然,张孟说完后,万春谷众弟子都缩起脖子,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外面好可怕啊,他们还是乖乖待在山上吧!
君澜:“……”
就很无语。
她的这些同门,到底是有多单纯啊,竟然被两个傻x武修洗脑洗到了这种地步!
眼见张孟和邱奎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君澜冷笑着对二人道:“哪用得着特意跑一趟扶风拍卖行,那太麻烦了,我现在就能证明二位刚才所言,纯属胡扯。”
现在就能证明?
张邱二人又相互对视了一眼,张孟心中戒备,面上依旧一派轻松坦然。笑着问道:“哦,是吗?君姑娘,你打算怎么证明啊?”
“简单。”君澜抬手指向地上那把黑铁锤,“方才你们不是说了吗,这把大锤子非寻常武器,连金丹后期的大修士都降不住它,如果我这个只有炼气期二阶的小修士能降住它,不就能证明二位是在夸大其词满口胡言了吗?”
张邱二人:“……”
还以为有什么奇招妙计证明呢,原来就这!
张孟心中紧绷的戒备顿时就散了,笑道:“君姑娘,你这倒是个好法子。”
邱奎更是哈哈哈大笑地符合道:“对对对,好主意!”
先不说他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这把大锤子,今天就跟中了邪一样,连他这个主人都敢追着打,就单说这铁锤的重量,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医修能抡得起来的!
两人的修为都在筑基期,尤其是张孟,都已经到筑基后期,距离突破,只差一个契机。
修为高的人,能看破修为低的人的真实实力, 因此,张孟非常肯定,万春谷新收的这名女弟子没说慌,的确只是一个炼气二阶的小弱鸡。
至于说君澜有没有故意隐藏实力什么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要想在他面前隐藏实力,对方的修为必须要在他之上。
万春谷新收的这名女弟子,看年纪最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这样小的年级,能进入炼气后期,就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第一个十五岁就突破筑基后期,进入金丹期的修士,是他们的现任仙督。
这个记录,至今无人能超越。
万春谷新收的这名女弟子,要是真有这实力,还跑来做什么医修啊,就该拜入天下第一宗精修大道!
要知道,凡是进入医宗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收先天条件所限制,或是后天人为条件造成,注定无法在修炼一道上有大作为,这才选择进入医宗。
自身能修炼,却进医宗,那这个人不是傻子就是脑子有问题。
所以,张孟和邱奎二人都觉得君澜所说的那个证明方法,简直就像小孩子吹牛皮一样,完全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说辞。
张孟还好一些,毕竟他城府深沉,能藏住心思,但是邱奎就不行了,他就差没将想法直接写在脸上了 ,心急地催促君澜快快动手 。
君澜斜了这人一眼,笑意不达眼底:“别急,马上就让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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