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这是他软磨硬泡从警队队长那里讨来的,自己可舍不得买。
他的头上戴着捡回来的旧帽子。
居然真的有饭店敢用罂粟壳入菜呀。小伍感慨道。
王安土:在利益面前,人心就像玻璃一样脆弱,毒贩子的侥幸心理罢了。
本来打算去后厨偷塞地沟油,没想到他们比我还过分。王安土抢走安德烈的香烟吸了一口,不
过这样一来拉面馆就能复兴了。
没错,还帮助警察叔叔破获了一起毒品案!
小伍,你已经是22岁的大姑娘了,再叫警察叔叔会让他们伤心的。你看,那边的年轻警官已经在抹眼泪了。
啊!对不起!
说起来,哥哥怎么知道那个是罂粟壳的?
弟弟猜呢?
莫非又麻烦老板帮忙了?
老板?啊,我都忘记还有老板了
没关系,小伍,你能想起老板就不错了,全公司能记住祂的只有我们几个罢了。
哎?
以后你会知道的。
安德烈抢回香烟,弹了弹烟灰。
好了好了!我们去吃顿大餐庆祝胜利吧!我请客!
哼,反正你只会请我们吃拉面。
这一次可不一样喔。
四人结伴而行,在夜色降临之前喝了最后一碗牛肉刀削面。
这不还是面吗?
翌日。
怎,怎么会这样?
安德烈崩溃地跪倒在街边。
本应复兴的拉面馆,如今大门紧闭。铁拉门隔断了内外光线,一个大大的字牌挂在铁门上。
王安云无奈地摇头。
对方在菜里掺毒,我们这边则是卫生检验不合格么?
王安土无奈摊手:附近的老百姓真是苦难深重呀。
兄弟相视一笑。
安德烈:你们还笑得出来吗?拉面馆倒闭了!
no,no,no。哥哥安土摇了摇手指,停业整改只需要歇业几天就好了。长远来看,唯一的竞争对手倒下对拉面馆的未来是有利的。
安德烈灰暗的眼瞳重新恢复光亮:也就是说,我们成功了对吧?
还没等他欢呼,伍奕突然开口打断了喜悦的气氛。
那个,对面好像多了一家不认识的店。
其他人齐齐扭头。
几个看起来像饭店经理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哎呀,多亏热心群众让拉面馆和大酒店关门,不然咱们永远开不起分店。
是呀,其实有人给了我举报者的名单,一共是四个人。我提议,这四人来店里吃饭,终生打五折!
好啊,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回家吧。
嗯,回家吧。
再见。
拜拜。
于是大家一哄而散。
半小时后,水饺店内。
你怎么也来这里吃饭了?x4
我是来侦查敌情的!x4
化悲愤为食欲!x4
我超,真好吃!x4
几百米外,巴别塔广场,一间光线昏暗的小房间里。
一件土黄色布袍望着某水饺店后厨内,因为包饺子技艺生疏而慌乱的拉面夫妻二人,心满意足地关闭了投影。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一张银行卡从布袍袖口飞出,随即袍子瘫软下来,化作一件平平无奇的普通衣服。
一位职场装女子推门而入,留下一张长长的账单并取走了银行卡。
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已经完成过成百上千次类似的操作了。
在确认她离开后,白色雾气缓缓撑起布袍,一只雾气形成的手捏起账单,血红色的字样深深刺痛了祂的眼眸。
战争从世界上消失,该寻找新的赚钱门路了。
一道光芒刺破黑暗,毫无阻碍地穿透窗户,直冲云霄。
下一站,拉斯维加斯赌城。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为十几天后的节日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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