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随着爹回到了卖唱摊位,还不忘回头看向那辆远去的马车,和刚才坐在车里面那位高贵的夫人,看着她们远去的影子,新月竟然有些许失落感。
新月奇怪怎么对她一个陌生人会有一种奇妙和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一个小孩子不懂,只是内心期盼着要是能再一次相见。
这样的感觉新月没有多想,她今日更多的关心还是她托盘里的赏赐多不多。
她急迫地想凑够银子能治她父亲风寒遗留下来的咳嗽疾,她还想着快过年了,要给爹和自己买件厚一点的新棉袄,自从她的娘亲死后,再也没有人为他们父女俩裁缝新衣裳,细细数来,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穿过新的衣裳,身上那件仅有厚一点的棉袄已经破了好几个洞了,都是爹用粗糙的手工,勉强帮她补好的,穿在身上也不怎么暖和。
她还想着要凑够钱能在京城里面租个简单的房子,可以暂时有个安身之处,总之,现在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心思去感慨一个和她毫无关系的人,她细心地数着今日观众赏给他们的赏银。
转身兴奋地对着爹说:爹,今日咱们还算功夫没有白费,这是今天观众给咱们的赏赐。
看来今日收获不少嘛!看着你们很眼生嘛,敢情是从外地来的吧,那咱们就来说说规矩。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白胜龄还没来得及开口接新月的话,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她爹神情凝重地看向两个径直朝他们走来的陌生人。
新月朝着爹望去的方向转身,两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面带邪笑地朝新月他们迎面走来,一看外形就知道是本地的流氓地痞!
新月吓得跑去躲在她爹的后面,她感觉到她爹身体有些颤抖,这让新月更加害怕!
这两个流氓地痞,毫无客气地翻箱倒柜,掀翻了椅子,分明是给白胜龄父女俩一个下马威!
两位好汉,有何指教?
我们正是要来指教你的。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站了出来,嚣张跋扈地指着白胜龄喊道:
白胜龄为求自保,委曲求全向他们求饶:
两位好汉,有话好说,咱们一老一小初次来到贵宝地,就乞个赏饭钱,实属不易,请二位恩公好心担待一下,给小人留条活路!
好说,你们脚踩着我们六爷的地盘,也不表示表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只要你们按照江湖的规矩,按时交保护费,每日收入,对半分,一半归你们,一半归我们,我们保证你们在我们的地盘平安无事。
什么规矩?我不懂什么规矩,这是天子的脚下,从来没有听说什么谁的地盘。这分明是敲诈勒索。
你出来混之前没有听说这是我们龙虎帮的地盘吗?来到此处,你们想要平安无事,就得老老实实地遵照我们的规矩。
两人凶神恶煞,丝毫没有想放他们一马的打算。
新月见状,灵机一动,慌张地抓起一些银子偷偷地往自己的衣兜里藏着。
白胜龄依旧不肯屈服,指着他们骂大声道:这是天子的脚下,岂容你们这样欺诈老百姓,简直无法无天了,你们还能怎么样?
好,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咱们这姑苏城,打从那城门楼起,什么商家字号酒楼饭店直到这街上的剃头担子,全归咱们六爷所管,你们头一回开张嘛,赚多少,孝敬一半,这是规矩,懂了没有?
给你,给你,这是咱们今日赚的,分一些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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