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老爷我的莲儿我的莲儿我的莲儿为何还是喝不下奶
夕阳的微光中,一位妇人趴在床边哭得肝肠寸断,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眉头紧皱,不断叹气。
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男婴。不似别家婴儿胖乎乎的,男婴很是瘦弱,又不肯进食,虚弱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幼小的生命在不断流逝。
夫人先出来吧。丈夫扶起了妻子,我们再去请一趟燕大夫。
妇人被丈夫扶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男婴似乎饿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仍是什么都吃不下。
屋外的窗子闪过一道白光,一只白狐不知从哪里进了屋子,轻盈地落在了男婴枕边。
白狐尾巴一扫,男婴身上轻薄柔软的被子被扫到了一旁,被子下的右手被白狐小心地拉出来翻看手腕。
手腕上有一株小小的三瓣莲花,似是胎记,红得耀眼。
白狐眯了眯血红色的竖瞳,舌头迅速地在利齿上一划,舌尖顿时渗出了血珠。
白狐低下头来,把那滴血喂给了男婴,用尾巴把他的被子挑来盖好,随后白光一闪,消失不见。
男婴的双唇被白狐血染的一片猩红,本无法吞咽任何东西的嗓子却顺利地吞下了那滴血。随后瘦弱的身体似是丰盈了些许,注入了力气一般,男婴睁开眼睛,嘹亮地哭了起来。
莲儿!男婴的父母和一个拿着医箱的中年男子迅速进门,看着哭泣的男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妇人捂着嘴,眼里闪烁着盈盈泪光。
燕大夫您快给看看,莲儿怎么能哭出声了?这是好是坏?能喂奶了吗?丈夫赶忙问道。
燕大夫把手搭在男婴的脉上,片刻不到便啧啧称奇:令公子不知为何,脉象突然强劲了许多,有力气哭出声来了。夫人您叫奶娘可再试试喂奶,说不定就行了。
好,好!我这就去叫奶娘!妇人激动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赶紧叫了奶娘抱了男婴去喂奶,男婴大口吞咽,小手还不安分的乱抓。
白色的毛绒绒
喝完了奶,仍然没有抓到想抓的东西,男婴一扁嘴,继续嘹亮的大哭起来。
妇人简直喜极而泣,刚刚还很虚弱的儿子,突然能吃饭了,还哭得这么响亮,一听就健康无比。
她不断地抹着眼泪对燕大夫道谢:谢谢,谢谢燕大夫!我儿能好起来全是燕大夫的功劳,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丈夫也红了眼眶,搂着妻子对燕大夫深鞠一躬:燕大夫,大恩不言谢,您以后就是小儿的再生父母!
燕大夫连连摆手:二位言重了,在下惭愧,令公子能好起来是他福源深重,实在与在下关系不大啊。
欢喜的父母并不听他的,只道他是谦虚,拉着他不断道谢,坚持让儿子认他为义父。
窗外角落,白狐慵懒地舔了舔爪子,受伤的舌尖早已恢复如初。
算那医者识相,他若冒认了我的功劳,今晚我便吃了他的心肝。白狐口吐人言,声音是婉转女声,语气却狠辣。
大人大人要留在这里吗?白狐的身边土地中钻出一只土鼠,似人一般鞠着躬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留。白狐回道,我身上的煞气易引厉鬼,他们虽不敢靠近我,却会对此宅生人产生影响。夜晚噩梦连连,白日精神不振。
我一滴血足够小莲花受用五年。我五年后再来。
你留在此处,好好照看小莲花。若他有什么意外,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吃了你的心肝。白狐懒懒地说道,语气丝毫不带威胁。
是,小的绝不辱命!土鼠被吓得五体投地,它知道以白狐的实力,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白狐满意地点点头,说:我给你一道灵气,可助你修**身,由妖入灵,寿元也可延绵百年。好好替我办成这件事,今后也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白狐抬爪在空中虚虚一点,一道灵气汹涌地汇入土鼠体内,顿时让它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灵窍清明了不少。灵气聚集在它的下腹妖丹之处,徐徐散出能量,在它身体能接受的速度下缓缓把妖丹催化成灵台,不断地改造着土鼠的体魄。
谢大人!谢大人!土鼠得了天大的造化,激动地不断道谢。
恩威并施一番,白狐几个纵跃,离开了这座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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