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清闲,我还要维持自己的生活,没空看那么多闲书,记那么多闲事。齐年北不忘挖苦黄九溪一次,他最喜欢在背地里恶心不喜欢的人了。
黄九溪就知道这小子说话带刺,只是这次身边没人,不能找人教训教训他。
你这厮要是和本官谈话的时候,再和本官插科打诨,本官就派人打你板子了。
齐年北脸上带着一副不值钱的笑容,他笑着说道: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种无耻之徒争执这种没必要的事情。
我就是想说明我真不知道什么僵尸的事情,我要是知道僵尸的事情,您现在就把我拉到菜市口咔嚓一刀。
本官也是闲来无事,就和你这小厮聊一聊吧,毕竟你说你和齐国公关一晚上没说话,本官是一点也不信的,国公那种和蔼有礼的人,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种无礼的事情。
但是你不告诉本官真相,本官也就不方便多问,反正本官现在是自身难保。
本官也不求你在国公那边美言几句,你实话实说就好,问心无愧。
您在说什么啊?不想和我说这个案子就不说,我还要睡觉。
睡觉?睡什么觉啊?你这个年纪和身份,这个时候能够睡得着觉吗?黄九溪一连三个问题,让齐年北汗颜。
我不是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僵尸吗?我看您的意思,我这个回答是正确的回答啊。
正确是正确,但是你的嫌疑,本官还无法为你洗清。
齐年北不解,在自己还有嫌疑的情况下,黄九溪为什么还要相信自己呢?
大人,既然我还有嫌疑,您为什么要说您相信我呢?
本官不相信你这个人的为人,但是本官相信你说的话。
你说的话,还算是有道理的,而且你为人狡诈阴险不假,可是你说话的时候,还是能够值得信任的。
您为什么要相信我的话?按照道理来讲,我是犯人,又是江湖骗子,您信我的话,还不如相信户部说自己没钱。
黄九溪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子,能不能不要本官每次讲话的时候,你都要贫嘴两句?
说是对你的信任,就是对你的信任,没必要嬉皮笑脸地质疑本官。
要说是你小子下药把人害死,或者说你是不高明的土郎中,我都能够理解。
但是要说是你小子会那种邪术,我还真是不太相信的,你小子会那种东西的话,也不会当一个土方郎中。
要知道这种东西可比治病挣钱,你这种掉到钱眼里的骗子,有挣钱的买卖不做?
只是还是要和你确认一下,万一你真会这种东西,就当做是本官遇人不淑,所托非人。
前面说的很对,就是您这个所托非人和遇人不淑用的不太好,好像我是个负心汉。
黄九溪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就喜欢逞口舌之快,别的毛病还真不是特别严重。
有和你说这么多废话,还是继续说案子。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长安城的规矩,下葬满二十八天是需要去祭拜的。
今天上午,张大人携一家人去京郊祭拜,在到张奇峰的墓葬时,竟然发现墓葬被人挖开。
张大人很是恼怒,面对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不生气的。
这是自然,换做是我,也不可能不生气的。
那里属于是万年县辖内,万年县令秦山源亲自带着衙役到了现场。
要是普通的盗坟挖尸偷取财物,那这件案子也不会闹得这么大。偏偏这是一件大案子,经过衙役和仵作对现场的查探,棺材并不是从外面打开的,是从里面打开的。
棺材板是内部被暴力打开的,棺材板上还有着抓痕。还有些血迹留在上面,经过仵作地勘察,是人血,可是又多了一些不知名的物质,像是兽血。
然后就在秦山源不知道该怎么调查这些事情的时候,万年县又传出来了另外一件案子。
万年县有一个景山村,距离京郊的墓地大概有十几里地,是一件凶杀案,案犯被人咬断了脖子。
本来以为是一件和这件事情无关的案子,毕竟隔得那么远,而这边的案子也没有太多的思路。
可是当秦山源让衙役赶到景山村的时候,景山村那边并没有抓住人犯,但是描述了人犯的长相。
衙役询问了人犯的长相,衙役中正好有一个见过张奇峰的人,并且那人记住了张奇峰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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