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经常照顾邵母的小护士赶忙跑了过来,“邵小姐你没事吧?”
邵倾吃力地摆摆手,说不出话来。
小护士见她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立刻跑走又叫了一个人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把邵倾带去了急诊室。
纪子昇赶过来的时候,邵倾正坐在椅子上输液,本就白皙的小脸现如今是一点血色没有,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微颤,整个人瘦了两圈,脆弱的像是一只手就能捏碎。
他看了看吊瓶里的药量,又摸了摸邵倾的手,找护士要来一条毛毯,把眼前这个单薄的女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邵倾睡得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碰她的身体警惕性地睁开了眼睛。
“把你吵醒了?”纪子昇柔着声音问,眉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拧得解不开。
“你怎么来了?”话刚出口邵倾就明了地点点头,“龚菲告诉你的。”
她只让护士给龚菲打了电话,没想到好闺蜜是个叛徒。
邵倾有点恼火地咬住下唇,不想理纪子昇便重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这次睡得很沉,心里莫名地安心。
再睁开眼时已是次日清晨,病房里就她一个人,她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阳光透过窗照了进来,打在地上形成一道小小的彩虹。
有人轻声推开了门,邵倾偏过头看到了张嫂。
张嫂看到她憔悴的样子立马红了眼眶,但又怕她看出来,强颜欢笑地拍了拍手里的保温袋,像哄孩子一样说道:“邵小姐,我给你带了鸡汤面,浮油已经用勺子一点一点舀出去了,吃起来不会腻,你可要多吃一点,这样身体才能恢复好。”
邵倾没什么胃口,可她不愿意浪费张嫂的好意,坐起身听话地吃起来。
吃完后,张嫂拿出一把木梳,慢慢地帮邵倾把长发向后梳,边梳边安慰着:“别担心,你们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张嫂,你不用替我遗憾,孩子是我自己决定不要的。”邵倾看向窗外,坦然地说道。
她不想被人同情,也不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者,她宁可承担下所有的责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受到了伤害,骨子里的骄傲不准她低头,也不准她示弱。
张嫂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低下头握住邵倾的手,问道:“你跟张嫂说实话,如果你知道孩子是二少爷的,还会把他打掉吗?”
邵倾无言以对,她不愿面对这个问题,只是控制不住眼中的酸涩。
张嫂心下了然,轻叹了一声,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这事不怪你。”
邵倾硬生生地咽着眼泪,肩膀却一缩一缩地抖个不停,她不自觉地将手放到了小腹上,心里是无法言说的苦楚。
如果她知道是纪子昇的孩子……
可惜没有如果。
晚上,邵倾刚睡下就听见门从外面打开了,她以为是护士忘拿了东西也没在意,可脚步声越来越近直接来到她床边。
来人轻轻帮她掖着被角,身上是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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