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李雨菲外公和曹德胜进行催眠。曹德胜那边有专车接送,多晚也没关系。
若是轮上值夜班,陈澜就给曹德胜打个电话,暂停一天也问题不大,对治疗不会有太大影响。只是,经过这几天的催眠,曹德胜已经习惯了高质量的深度睡眠,若是陈澜不来,他也怪难受的,浑身不得劲。
外科门诊。陈澜坐诊。
一名56岁的赵姓老伯来陈澜这里拆线,换药。他前几天因为骑电瓶车摔了一跤,身上多处擦伤,还被割了一个大口子,于是到人民医院急诊科进行缝合,上药。现在康复得差不多了,就来外科门诊拆线,换药。
陈澜给他处理的时候,发现,老伯额头两颊手臂小腿上,都是红斑。那些红斑,一片一片连在一起,老伯还不时用手挠一下。有时候,老伯还将手伸进衣服里面去挠,很显然,这身上估计也有。
陈澜心中一沉吟,结合后世的医学经验,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询问道:老伯,您这身上的红斑咋回事啊?多久了,有没有去检查过?
赵老伯就道:嗨,都有大半年了,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前胸有,我和老伴以为是皮肤过敏,就自己搞了点抗过敏的药吃吃,哪里知道,后来越来越严重,蔓延到后背,然后是腿和手臂,后来又是额头,两边腮帮子,这个可恶的鬼东西,真是又红又肿又痒,慢慢的还出现大小不一的水疱,轻轻一抓就流脓溃破,然后那个黄色的水掺着血水流出来,令人看着都恶心。我女儿发现后,就立马带我去省城一些大医院的皮肤科看病,跑了好多家,有说是‘湿疹’,有说是‘皮肌炎’。也用了不少药,就是不见好转。然后后来又到了一家大医院,做了皮肤活检,还有一些其它的检查,被诊断为什么‘剥脱性皮炎’,医生说也叫什么‘红皮病’,然后在那边住了一个多月院,钱也不知道花了多少,就是不见好,什么激素治疗都做过,因为搞不好,我就强烈要求出院了。女儿说过两天再带我去上海看看。前几天骑电瓶车,也是因为身上痒,我用手抓,一不小心没看路,撞到了一个电线杆子上,冲进了沟里,这才受的伤,说起来都是晦气。
赵老伯很健谈,一面抓痒,一面诉说,也是心里头憋屈,想找人诉诉苦吧。刚好陈澜又很配合,表示出很愿意倾听的样子。
然后赵老伯也没指望陈澜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他只是来拆线换药的,而陈澜是外科医生,还是白茶县人民医院这么个小医院,能有什么办法?多少大城市大医院的专家都搞不清楚真正的病因,用了药都不管用。
陈澜略一沉吟,决定实话实说,有些事情,必须得让患者知道,就道:老伯,您这个病,并不是单纯的皮肤病,那只是表象,用治皮肤病的方案来治,肯定是不见好转的。
怎么?小伙子你知道?赵老伯略显诧异地说道。
陈澜就非常认真地道:您这个病考虑胸腺瘤,这样,我帮您安排一个
陈澜话还没说完,老伯就像被油炸的蚂蚱一样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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