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的校服外套。
这样子就盖住双腿了。
白望汀愣了愣,低声羞涩:谢谢
沈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嘴角上翘。
终于等待所有班级表演结束。
大家坐在班级的规划位置。
听着动人的运动会进行曲。
这才是青春的样子,奔跑,汗水,动听的进行曲。
沈临坐在白望汀后面,看着她腰上的校服,说:还不赶紧去换回来?
白望汀下意识以为沈临说的是还他校服外套。
白望汀只好立马去厕所换上自己的长裤校服配套。
回到班级区域,方怀可看着她问:哎,你怎么换了?
白望汀解释:太冷了。
方怀可可惜的说:艾希,你穿那个多好看啊,你应该多穿一会,亮瞎他们的双眼。
白望汀笑了笑。
回到座位疑惑:沈临呢?
方怀可解释:参加1500去了。
白望汀惊讶:这不刚开始嘛?
方怀可撇着嘴:学校也是有病,害怕项目测不完,所以提前长跑时间。
白望汀焦急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向操场处,看到一群男生中,沈临慵懒的姿势,一眼就能认出来。
众多人中,唯一一腿弯一腿直,倦怠又不认真的动作。
白望汀走过去,递给沈临水:给。
沈临打量了白望汀一眼,确认她把衣服换过来,开口:你不知道跑前不能喝太多水吗?
白望汀尴尬的说:那你跑完我给你?
沈临挑了一下眉,意思:不然呢?
白望汀只好转身回去。
旁边一个男生挡住白望汀:哎,同学,你是高二文(3)班的吧?认识一下吧,我是高二理(10)班的薛凯。
白望汀礼貌笑了笑:啊,你好。
绕过他就要走,可男生还是不依不饶:同学,别着急走啊,认识一下啊。
沈临过来,语气很差:没看见,我同桌不想搭理你吗?
薛凯看着是沈临,而且沈临高一似乎传闻不是很好听,所有人都挺怕他的。
也没敢再拦白望汀,白望汀礼貌笑了笑就走了。
因为白望汀的jk,让她在学校大受欢迎。
好多个男生过来,只为看她几眼。
白望汀快尴尬的找地缝钻了。
梁清从排头走过来,小心坐在白望汀身旁,然后低声询问:有空单独聊聊吗?
白望汀惊愕的愣了一下,眼眸对视上一双纯真的眼神,下意识点了点头。
两个人去了教学楼附近的樟树底下。
白望汀看着有点犹犹豫豫的梁清,直接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的地:不介意坐下来吧?
梁清反而是大方的笑了笑:不介意。也坐了下来。
草地像是刚保湿完,不是很彻底的干燥,但是也没有湿润。
梁清舒了一口气,笑着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聊什么吧?
白望汀低笑:还真不知道。其实知道。沈临。
梁清自顾自的讲起: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小学,那时同班,他依旧像现在这样骄傲自满,可我一直不敢和他说话,直到初中,我们才发现父母之间有家族事业联系,那时,他才真正认识了我。可因为,我初中欺骗了他他,就变得。
白望汀接下去话:冷漠。
梁清有点惊,笑了笑,沈临这个人其实一般人看不出来他的冷漠,他平常对谁都很有礼貌,不会轻易外露自我情绪。
嘴角扯了扯:果然啊,他说过,他只看向懂他的人。
白望汀眼眸略低,看过可相守,岂敢论相知。
梁清的表情有点僵硬:我在友情的信任中,做错了选择
她抬头看着樟树上的一片片树叶:初三那年的竞赛名额,格外缺稀,我俩从初一竞赛一路上来,可有人告诉我,今年只有一个名额,并且沈临已经去办公室争取了这个名额,学校是他家投资的,我很害怕,害怕今年的竞赛名额不是我的,我就在背后拉拢全班公众投票票选我。
梁清说着自嘲的笑了一下:结果,沈临让老师把名额让给我。
白望汀有点沉默,过了一会疑惑开口:你父母对你太严格了?
一针见血,梁清双手搓了搓,眼里含泪: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父母对我很严格?
白望汀缓缓解释:没有哪个人会不信任朋友,除非是迫不得已,对
于你而言,你可能拥有一切。那只能是父母的严格把控着你。
梁清不由得笑了笑:还真讨厌不起来你。看着白望汀盯了会:沈临,眼光真不错。
白望汀没有回答,她看着远处操场奔跑的身影。
梁清看向白望汀的目光,诚恳的说:我只希望,你不会重蹈覆辙,算是我对他的弥补吧。
白望汀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会,谁都不会走谁的路,剧本是独一无二的,那一刻的剧透,早已定下了结局。
梁清有点听不懂,不过还是由衷的说:很高兴,能和你做朋友。
梁清伸出一只手来,白望汀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样,原以为那时,已经是。
却不知
白望汀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我也很高兴,能和你做朋友。
两个少女像天真烂漫的蒲公英。
仿佛在风中肆意开怀。
最真挚也最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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