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汀转过身子,闷气:真没事。
沈临直接把自己手里的笔一甩,扔在桌子上。
声响挺大的,引起了不小轰动。
旁边的周围人都目光看过来,白望汀整个人愣住。
上课铃也随之而响。
地理老师拿着地球仪走进来,他是个谦和有趣的老头,每天告诉同学们不要有压力,要乐观。
沈临直接拽着白望汀的手腕往出走。
地理老师刚想开口,沈临一句话:老师,她不舒服,我送她去医务室。
地理老师也没在说什么。
白望汀被他拽着,手腕有点痛,不管怎么挣脱,沈临就是不肯松手。
终于走到学校废弃的教学楼前,沈临放手,站在她前面,眼神戾气:白望汀,到底怎么了?
白望汀捏着自己的手腕,眼眶里打转着眼泪,本就烦躁不安,被他这么一整,委屈的泪水都要涌出来了。
沈临看她不说话,低头看去。女孩眼眶微红,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语气温和的像求饶:好了好了,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嘛。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没人在意,是有人关心,你怕突然的安慰让你措不及防,让你更加委屈,让你无法伪装。
白望汀听后,直接崩不住的哭。
沈临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白望汀哭着,他用手轻拍她的头。
脸在少年坚硬的胸膛上,哭着湿润着他的校服外套。丝毫不在意,只看向女孩担忧的眼神。
半晌。
白望汀才停下来,用手擦拭眼眶旁的泪痕,小心翼翼的问:你会嫌弃我爱哭吗?
沈临耐心的回答:不会,永远不会。
白望汀抽泣着,揉了揉鼻子,小手白皙的骨节分明。
白望汀也鼓起勇气问:你和梁清——
沈临直截了当:不熟,和她认识只是因为我们家族关系。
白望汀点点头,没说话,也没抬头。
家族关系
两个人果然很配。
沈临家很有钱,这是众所周知的,每天的名牌穿搭和潮牌,让人不得不知道。
梁清的手表,曾经有人看好看,想要个同款,结果一搜才知道,那是法国定制款。
家室相貌成绩,各方面都很般配。
沈临,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我都替梁清伤心,不值得。
沈临挑了一下眉:你就因为这事?
白望汀也不想多说别的:嗯
沈临嗤笑,擦了白望汀眼旁的泪痕:哭什么,你同桌还是你同桌。
白望汀这才想起来,好多人因为开学座位不满意,想换座位,邹倩已经早早通知,期中考试,可随意调座位,前提得分数高,班级前十才可以。
估计沈临以为白望汀因为他和梁清走的太近,挑同桌会选梁清。
白望汀这才反应过来,地理课,沈临直接把她拽走这,这,这——
白望汀瞪大眼睛问:你当着地理老师的面拽我走的?
沈临不以为然:嗯
白望汀气的,打了沈临一下:嗯屁啊,大家估计都快误会死了。
沈临故意问:误会什么
白望汀自言自语:误会,误会我们是
渐渐小声下去。随后烦躁的推开凑近的沈临:哎呦,烦死了。
沈临一脸坏笑:不生气啦?
在你面前,怎么生气啊——
白望汀认真解释:没有生气,就是就是烦。
沈临开口:那你以后再烦就跟我说好不好?别一个人憋在心里了。
白望汀看着沈临的眼睛,黑色眼眸,却炙热的让人想拥有。
她笑着点点头。
沈临挑了一下眉:走吧,回教室。
白望汀有点紧张,第一次明目张胆逃课,地理课都过去一大半了。
沈临看她那副想借口的模样,说:没事,那老头不管。
白望汀也只好放下心来。
回到教室,地理老师果真什么也没说。
只是白望汀和沈临走下去的时候,班里同学的眼神,都有点不太对劲。
更多的是看好戏的。
白望汀别别扭扭的坐到座位上。
整个半节课,方怀可回头看她概率很大,让她有种抽她的心。
一下课,方怀可就跑过来询问:你俩,什么情况?
白望汀皱眉:什么,什么情况?
方怀可指着白望汀和沈临:就是你俩啊——
白望汀慌忙摆手:没有没有,你别瞎说,我就是不舒服,他送我去医务室而已。
方怀可看白望汀还挺认真的解释,也没再多怀疑。
沈临歪头,看到方怀可走后询问:这么害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
白望汀疑惑:什么叫害怕,被人误会关系真的很
麻烦好嘛?我只是不想有那么多别样的目光。
沈临眼神冷下来问:谁用别样的眼神盯你?
白望汀翻了个白眼:自己猜。
沈临顺口:是不是邹世博那小子。
白望汀下意识看向前桌,还好邹世博去办公室了,她解释: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俩又不熟。
沈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哦
俩人这一段行为,纸包不住火,自然传得人尽皆知。
白望汀几次从厕所回到教室的走廊上,遇到不少女生和男生的窃窃私语,白望汀以前也没少有这种情况,所以很烦。
被人盯着,并且窃窃私语。
真的很累。
她双目无神,蔫了的样子回到自己座位上。
看了一眼旁边正定自若的沈临,单手玩着手机,眼眸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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