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周相处下来,沈临这人,没什么小怪癖,上课也不吵,平常也就拿她打个趣。
白望汀伸了个懒腰,上完数学课感觉灵魂受到了洗涤。
颓废的趴在桌子上。
旁边的沈临戴着眼镜,低头看着书本,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数学题。
坐这么久,白望汀才知道沈临近视,他似乎只有上课才戴眼镜,平常都没见过。
戴上眼镜,别有一番风味哎有种霸总禁欲感。
立体的五官,冷冽的美眸,内双的倦困,侧脸优渥的线条,勾勒出一条流利的弧度。
黑眸注视过来,撞上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神,仓皇而逃。
白望汀脸别到另一边趴着。
沈临忍住不笑,轻声:怕什么?
坐这么久同桌了,还喜欢看我?
白望汀尴尬的起身,手舞足蹈的表示:才没有,我就是看风景。
说着手指向窗外。
沈临挑了一下眉,没再说话,这种表现,明显认为白望汀在狡辩啊。
白望汀还想理论个三番。
沈临——
被一声喊叫中断。
周付一把揽住沈临:哎,兄弟,还打台球吗?
沈临眼皮抬都没抬,有点嫌弃的拍掉他的手。
声音低沉:嗯
白望汀对周付也不算陌生,是沈临的兄弟,在理科班,可每次下课只要有时间就会过来。
话说他俩第一次见面也挺搞笑的。
在一次走廊当中,白望汀去接水,碰巧遇上路过的沈临和周付。
沈临欠儿的挡住白望汀的去路,白望汀生气抬头让他让开,沈临眼眸写了两字我不
旁边的周付看出来白望汀想动手了,立马打岔活跃气氛:哎,同学你去接热水啊?
白望汀气在头上觉得这是废话,陌声嗯
周付也像个没过脑子的猪:好巧我也喜欢喝热水。
白望汀抬起眼眸才注意到周付,长得小俊朗的模样,和沈临在一起,像个弟弟。
白望汀微笑着问:是吗?我来大姨妈了。
周付憨憨的顺口就接了句:是吗?好巧,我也来大,大——
白望汀无语的笑着,礼貌拍了拍周付的肩膀:没事,弟弟,叫姐姐就行,不用叫大姨妈。
说完,她还回头看向周付说:对了,记得多喝热水。
在白望汀说完自己来大姨妈后,沈临自觉的让开了路,毕竟这个时期的女生真的不好惹。
只留下周付一个人停留在原地羞涩尴尬。
回忆是个杀猪刀啊——当时谁能想到,现在的周付和她还挺玩的来的。
白望汀看着沈临和周付,沈临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周付半身子靠在沈临上,笑着和沈临讲述他的糗事。
阳光男孩一个,他俩能在一块玩,白望汀也觉得奇迹,一个似暖阳春草,一个似寒冰傲骨。
奇怪的化学反应。
周付注意到白望汀:哎呦,你也在?
白望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嘲讽:是啊,您老来了,也看不见我?
周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嘿嘿,我眼里只有我们沈临嘛。
白望汀好奇的问:周付,你这么gay你家人知道吗?
周付其实就是个大直男,跟他说gay不gay的,他也听不懂,一脸迷茫的眼神。
白望汀发现逗人很有意思。
沈临忍俊不禁。
原先沈临也不知道gay什么意思,后来和白望汀坐的时间长了,才知道意思。
这姑娘整天想着有的没得,资深腐女。
周付看着这两人都听了什么,忍俊不禁的样子,感觉有种狼狈为奸的模样。
周付指着两人打趣:呦呦呦,你俩人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
白望汀这才发现,她和沈临俩人都在捂嘴笑。
两个人在一种微妙气氛中对视。
白望汀尴尬的放下手,转头看向方怀可,起身对周付放声:你和你家沈临聊天吧。
周付被白望汀威胁的话语迷茫:哎,什么叫我家沈临,搞得好似不是你家的?
白望汀走远的背影骂了句:是个屁。
周付轻声笑了一下,指着白望汀背影对沈临说:是个屁?
沈临看着白望汀背影说:嗯,是,是个屁也行。反正是她家的。
周付感觉沈临现在就像是个被人抛弃的望妇石。
没聊几句,周付就感觉到了赤裸裸的敷衍,于是就走了。
铃——
白望汀回到座位,疑惑:哎周付走了?这回走的还挺早。
沈临眼皮抬起,玩味儿看着她:怎么?跟我抱怨之前他走的太晚了?
白望汀被沈临说的,羞红了脸:你瞎说什么?
她语无伦次:我,我就是,表达一下。
他每次过来找你,最后都
挺恋恋不舍的。
白望汀发现自己解释的越来越苍白了。
沈临一副自己懂了的表情,在桌框里拿出手机,上面敲了几下。
白望汀手机震动。
周飞飞飞付:[你跟沈临说什么了?]
白望汀:[????]
周飞飞飞付:[他跟我说,我同桌吃醋了,不让我来找他]
白望汀:[]
吃你大爷的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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