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秦业。”
那人见玉牌上刻了一个大大的珺字,又有许英陪同应是没假的,便请了进来。
径直引到牢房,那人道:“公子,这边有些脏乱是不是……”
贾蓉摆手道:“不必,带路即可。”
由牢头开门,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幸亏贾蓉还没用午食,若不然都得吐出来。
忍着异味,贾蓉独自走入狱中。
他被狱卒带到最深的一间牢房内,四周阴暗潮湿,异味更重,在里间贾蓉见到了此时已是邋遢不堪的秦业。
秦业蓬头垢面,看不出面色,昏昏沉沉的靠在墙角,脚上手上都锁了铁链。
贾蓉拍打着牢门,呼道:“岳丈,岳丈?小婿来看你了。”
听到动静,秦业缓缓睁眼,见竟是贾蓉来看他,涕泗横流道:
“今日受这牢狱之苦,竟是旧时并无往来的女婿来看我。”
挪动着身体,往贾蓉这边靠了靠。
贾蓉不想在这叙旧情,当前首要之事是把事情弄清楚,开口问道:
“岳丈究竟出了怎么一番事,你如今可知?”
秦业摇头继续痛哭道:“我哪知晓,他们说是我贪墨公款,使皇陵修缮不利,让我从实交代。”
“可我从未在工部扣出一文钱来补贴家里,这等事怎能落到我头上,我冤枉啊。”
贾蓉不解,再问道:“工部中只有岳丈在此?”
秦业也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喃喃道:“对啊,工部为何只有我一人在此,若是真追究皇陵修缮不利之事,怎能我一人入狱,往日我小心谨慎,可并未与人结怨啊。”
此刻贾蓉了悟,岳丈这牢狱之灾,多半也是因他的缘故。
得到有用的信息,贾蓉也该出去想对策了,安慰秦钟道:
“岳丈,我有了些头绪,定会还你个清白,先在这吃几天苦,马上接你出来。”
秦业哪信这些话,他早知贾蓉与贾家不对付,能帮上他什么,只是自顾自流着泪。
贾蓉也没甚好办法,安慰不得便从里间退了出去。
临走前贾蓉从袖中拿出二十两银子,塞给那官员,而后道:
“麻烦给我岳父换个干净些的牢房,还望大人这段日子照顾他周全。”
那人不好意思的接过银子,忙道:“一定一定,有我在公子请放心,定不会让您岳丈委屈了去。”
与许英分道,贾蓉走在回府的路上,心中思索着。
贾珍闹珍味馆,丐帮被清理,秦业下狱,近期发生的三件事看似没甚关联,可都与贾蓉有关,明里暗里打击着贾蓉。
一个能和宁国府说上话的人,市井间有庭轩阁那样的势力,在朝堂上还有影响力,究竟会是谁呢?
忠顺亲王?贾蓉很快便否决了,忠顺亲王府和贾家并无往来。
除了他还能是谁呢,他又与谁结怨了?
难道是东安郡王?毕竟在荣国府闹了一点不愉快,可如今的四王在朝堂上还能有这般影响力吗?
思索一阵,贾蓉摇摇头,还是让他难以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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