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哲一脸茫然,道:韩霜雪她何时跟许洛有如此交情?你们知道这事儿?
韩终阳也是一脸茫然,道:不知道,霜妹她平日里话少安静,柔弱不能自理。她自从来到风行轩,我们家都怜她,疼她,可是不曾与她谈过心事。
白羽哲思索片刻,道:你让你手底下的人注意一下韩霜雪的动向,与许洛的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话别,回到行院,白羽哲展开一张纸,细细写下跟许洛有关联之事,希望找到突破口。
一:与蓬莱的书信到底写了什么。
二:藏起来的宝物是何物件,为何韩家要为他遮掩。
三:许洛与韩霜雪是什么关系。
四:真正的鹰来山凶手去哪了。
对了,定邪纹。许洛让此人布如此险局,必是自己心腹。即使不是许泊,也必定有那么个人才对,就算是杀人灭口,先前的许家人也必定有人识得。
许泽,去找许泽!
除了许泊,大哥手底下还有一人,叫许冼,为他重用。许泽听完白羽哲的话后,郑重道来。
只不过此人已经得了重疾,不能下床。窝在家已好几个月了,算起来,确实是在鹰来山之事发生后染的疾病。莫非?许泽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全盘托出。
白羽哲握住腰间的剑道:应该是跑不了了,不可能这么巧。
许泽虽担心此事伤及许氏颜面,可若大哥哥有造反之心,必是仙门大祸,稍有差池,许家就不是伤个颜面的问题了。
于是许泽差了手底下一个签了死契的小厮,即刻拿着自己的信物回长安,若许冼脸上确有那锦鲤花纹,便仔细关押起来,不容他给许洛通风报信。
三日后入夜时分,宗主们沐浴更衣,准备去往泽夜塔封锁焰尾。
月中十五,满月当空,是焰尾妖力最虚弱之时,而且焰尾惧寒,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封印最合适不过。
白羽哲坐在湖心亭发呆,风行轩空前肃静,连韩鲤柔姐弟都没出来搞事情。
许泽同司徒澈路过湖边,见白羽哲独坐亭中,上前打招呼。
白羽哲看见二人前来,本想询问许泽长安之事,碍于司徒澈在一旁,便不再开口。
二人各怀心事,只有司徒澈被这风行轩的肃静搞得心生烦闷,道这焰尾到底多厉害?那可是五大宗主啊,只其中一人便能有劈山之能,封印个小畜生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许泽难得白了他一眼,道你可知十四年前许泽话到嘴边才想起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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