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哲匆忙地逃出花袭房间后,在隔壁开了一间房,一连喝了两壶水,才冷静下来。心道不行,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得找个时间去探探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出门时他没穿那件长袄,内里是一身青竹色的衣衫。天色还早,还是晌午,许泊貌似是夜间行动,白天一动不动。白羽哲在原来客栈对面的茶楼坐到屁股发麻也没见有人出入客栈。
终于天色染了一抹黑,街上行人都缓缓归家,客栈的房间才燃起了灯。
这位客官,请问这个包间给您留着吗?咱舞梦楼夜里的包间价格稍微要加点儿,您看小二敲了敲白羽哲包间的门,道。
耐人寻味,这晚上客人不是应该少些吗?为何还会加价?白羽哲打开门道这房间给我留着,我等一会出去一趟。说完扔给小二一枚银子。
好嘞!小二应和道,将银子埋进腰间的围裙,下楼去了。
过了一会白羽哲总算明白为何晚上加价了,不知这镇子是不是因为在两城交界处,平时人流量太大,人龙混杂,风气竟如此豪放。
这茶馆夜里摇身一变成了勾栏院,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未曾敲门便蹭进白羽哲所在包间,烟紫色的纱幔罩衣滑落胸口,露出隐隐约约的山峰,锁骨,纱幔下的双腿修长。怀里还抱着一把琵琶,朱唇皓齿,柳叶眉桃花眼。
公子,小女默笙,公子有想听的曲子么?还是说笙儿弹什么,公子听什么~一边说一边往白羽哲面前荡,白羽哲呆若木鸡,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看见女人这般模样,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在她快把胸前干粮怼到白羽哲脸上时,白羽哲听见一阵银铃响,终于从这香艳的场景里清醒过来。
花袭站在这女人身后,用将军骨点了点默笙的香肩,默笙往后望去,突然身形一顿,脸上的媚笑也即刻散去,花袭附身在她耳畔说了几个字,她便满脸惊恐从白羽哲的房间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连先前脱下的烟紫色纱幔罩衣都忘了拿。
白羽哲对她感到莫名其妙,他明明看见花袭附下身对她讲话之时还满脸温和的微笑,为何这女子怕成这样?不过她走了就好,不然白羽哲节操不保。
花袭,你怎么来了?许泊他们有行动了?白羽哲问道。
花袭用桌上的毛巾擦试着将军骨,完事后对白羽哲道我见你一直不在房内,担心你一个人去找许泊麻烦,就想先跟来看看,殊不知,羽哲你好雅兴啊。
白羽哲有口难辩,无奈道不是的,我没有叫她来,我下午一直在这喝茶来的,刚小二说晚上要加钱,我没想那么多,谁知道她就来了,我真不知道加钱是这个意思
花袭挑眉道哦?一下午都在这里喝茶,那可有观察到什么?
白羽哲摊手,道啥也没有,他们门都没出。
花袭展开玉扇转身出去,道那我们离近点看看。
片刻后,二人蹑手蹑脚半蹲在许氏包下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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