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淮做好了剧痛的准备,咬牙起身,但是预想中的疼痛感并没有那么强,他伸出双手紧握也没有无力感,仿佛几个时辰之间他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连断掉的手筋脚筋都完好如初。
回来的路上你有遇见什么人吗?他怀疑有人给他疗过伤,自己的伤势之重绝不是能简单自愈的。
没有。易春停下手上的动作,想了一会儿后回答。
燕南淮正欲再问,可他惊骇的发现自己胸口处的两道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他立马查看身体上的各处外伤,果然所有伤口都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自动愈合,就好像有人在施法,让他的身体加快新陈代谢。
怎么回事?这是我的身体?心里一动,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燕南淮侧头望去,白衣女人果然又出现在窗边,这一次是两人相距最近的一次,燕南淮伸出手,张口想说话,可是她又消失了。
怎么了?易春好奇的看向他的伸手方向,可是只有一扇没有窗棂的窗户。
燕南淮想了想,虽然心底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但还是什么也没说,他觉得不能扯进来无关的人。
没事,我得走了。
不行的!易春刚想拉住他,可随即她也被眼前一幕惊住了,燕南淮苏醒之前她细细的用白酒给每一处伤口消了毒,可此时那些伤口竟然都完好如初。
你
以后再给你说,燕南淮拿了挂在床头的上衣,匆匆的披上,他得尽快赶回小院,今晚还有任务要完成,走到门口他又回头,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
谢了啊,我会记住的。说完这句话后他一头扎进无边的夜色里,留下易春独自一人在房间里。
易春把床上带血的被子整理好,收了药罐子,一个人坐在床头,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蜡烛,过了一会儿她吹掉烛火,整间房子暗下来。
皇城,司天监。
两个男人对坐在一棵老槐树下,沂子敬在周围设了屏障,此时两人的对话只有彼此知道。
这么晚叫我来是怎么了?林生疑惑不解。
计划可以到第二阶段了,势鸟的实力已经达标,甚至可能已经超过了你我的预期。
林生皱眉,绝不可能!他略微抬高音量,他现在最多修罗境,离人神境还差得远。
你说的没错,武学境界他的确是修罗境,沂子敬眼神幽森,但是他的法术水平已经是中神通水准。
是怎么得出的?他突破了布置在内城的封锁?
远远不止,他把所有埋伏的人都杀光了,二十一名修罗境,一位人神境,无一幸免。七人死于刀下,人神境武者死于法术,剩下的人死于互殴。
林生惊得站起,他的灵根的的确确已经被囚龙柱吸食殆尽,怎么可能还能学法术?
我这样说林兄你当然无法轻信,那么我们来一起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沂子敬伸出手指,对着月亮轻巧的一滑,月落日升,时间一下子转换到了正午,而他们四周的景物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石落墙升,场景进入到燕南淮被劲弩射到墙上的一幕。
即使同为大神通求法者,林生依然对沂子敬的这些法术感到惊叹,眨眼间改天换地,尽管只是在他的脑海中形成这样一个幻境,可其中运用到的技巧却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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