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样的感觉让于言很不舒服,要是在平时犯人敢这样盯着他,他早就用刑具把犯人眼珠子挖出来,再用各种方式让犯人变得乖巧。
燕南淮在天牢门口下车,这里的空气似乎要比其它地方粘稠一点,原本他感觉不到这些细微的变化,但最近几天实力的快速增长也让他感知力大增。
他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过并不感到恐惧,像天牢这种关押重犯之地,防护措施肯定极其完善,守卫之类的多半武功高强,用不到他操心。
悬京的天牢设在太常区的最北边,从外形上来看就只有一个巨大的石门,门前站了两个把腰挺得笔直的侍卫。
在侍卫的逼视下燕南淮走到石门面前,按照老师给的指示出示了令牌,两名侍卫接过令牌后仔细打量,确认无误后按动了身后的一个机关,轰隆声大作,金属链条摩擦的声音响起,石门似乎是用某种精巧的机关控制开合,最终响声停止,在燕南淮身前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洞口,洞口笔直向下,像是一个大张嘴的怪兽。
燕南淮走进后石门在身后关闭,侍卫并没有把令牌还给他,要在他领人出去的时候才侍卫再次确认他的身份才会把令牌交还。
一路无话,关卡一重一重的过,大门一扇一扇的开,守卫一层一层的见多,在最深
处里。
燕南淮数着关卡,
这是最后一块了。
面前大门洞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黄色的光,以及烛光里似笑非笑看着他的中年男人。
来提人的?
燕南淮点头,上前把最后一块令牌交给男人。
于言并未检查令牌真假,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他并未急着把钥匙交给燕南淮,而是在一旁围着燕南淮踱步。
每年悬京的天牢要收录上千人,我每年过手的重刑犯不下百人,你知道关进这里的都是些犯了什么事的吗?
燕南淮有点不明白他的用意,只是在原地站着不动。
悬京设立天牢的用意并不是要这些犯人在其中悔悟,要让他们悔悟的话关进普通的大牢就行了,每一个进入天牢的犯人都是来赎罪的,这里对于他们来讲就是地狱,我们有专门的刑部,每天都在研究怎么让人更加痛苦,这也是他们应得的。
为什么要对我讲这些?燕南淮不解。
于言停在燕南淮身后,
我的意思是说,进了这里的人没有无辜者,他们都是罪大恶极的人,而且绝不会悔过,你今天带走这样一个人,明天他犯的罪就会和你有关系。
你不准备把人交给我么?
人当然会让你带走,我只是有些不满,今天这个人在我的手里应该打破最快出狱的记录了,原因呢是在他进来的同时,几份由法务司,内阁共同签署的文书也一起放到了我的桌子上,并严令我不准用刑,但既然判他有罪,为什么又让我不准用刑呢?
于言来到燕南淮身前,眼神逼视着燕南淮。
你们这些人的权利纠纷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今天来的犯人犯了什么事,应该受怎样的惩罚,你觉得我的想法有没有错?
你这些话不该对我说。燕南淮平静的回视。
于言对视一会儿后收回视线,把钥匙扔给燕南淮,
去吧,里面就是你要带走的人。于言坐回到桌子旁,继续抽出铁签戳弄灯芯。
吱嘎~令人牙酸的开门声,这扇门似乎用了某些特殊材料,门上有微弱的光,随着大门洞开,烛光照进房间,脸上戴着可怖面具的犯人就看着门外,盯着于言。
我是来接你的。燕南淮对着门后的人开口。
犯人似乎反应过来,从面具下发出了奇怪的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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