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都走了,何雨柱还在桌边坐着发呆,孔庆霏拎着一个布兜进来:不早了,你怎么还不走?
何雨柱拍拍身边的凳子:来,坐会儿,我和你说个事。本来昨天晚上要说的,结果被这小妖精迷得晕头转向的,什么都忘了。
你说吧。孔庆霏挨着何雨柱坐下。
嗯就是住后院的许大茂,你知道吧。
原来是这事,估计昨晚何雨柱就听说了许大茂送她回来的事了:知道,昨天还帮我驮东西了,昨晚忙忘了,一会儿我就送瓶子辣椒酱过去,算是谢谢他。
不用送了,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儿,我们俩死对头。对孔庆霏道,这小子不知道揣着什么坏呢,我怕你没防备,再让他给坑了。
孔庆霏一副受教的样子点头道:那我以后远着他,你也别担心,他昨天就帮我驮了下东西,而且他也没和我说什么,不过一码归一码,人家毕竟帮了我一把,别好像咱们不懂礼数似的,该给的谢礼还是得给。
行,等我晚上回来,我给他拿去。顺便再敲打敲打,以前他孤家寡人的,许大茂使什么手段,他接着,现在他有媳妇了,妻弟妻妹也搁这院里住着,他还真不放心了。
好。孔庆霏点头应着,把她刚放桌上的布兜往何雨柱面前一推,你找个功夫给雨水送去。
啥啊?一拎还挺沉,叮叮当当的玻璃声。
肠咸菜,还有辣椒酱,肠是我昨天弄回来的。都是农场产品。
好好。给自己妹妹送东西,何雨柱当然高兴,看到孔庆霏腿上的挎包,你要出去?
嗯,去买些棉花和毛线。捏了一把何雨柱的下巴,给你织条围巾。
何雨柱美滋滋地笑道:不用,我不冷,织你的,织你的,织厚点。说着拎起东西,咱俩一起走,我带你一段。
诶。
出了门,孔庆霏转身就拿出锁头往门上插。
结婚这些天,何雨柱都在孔庆霏出门前面走的,今天一起走才发现孔庆霏竟然锁门:你咋还锁门?我搁这院住,就从来没锁过门。
呃孔庆霏这才想起,何雨柱是从来不锁门的。
四合院就是这样,院里全天都有人在,别说让人摸进院里来偷东西,就是胡同里来了个生人,都得让人盯上,更有甚者还会上来问问你找谁,但凡有个轻举妄动,麻溜儿街道革委会派出所伺候上。
可在现代生活,哪有不锁门的,锁了门,下了楼,还有再回去看看锁没锁门的强迫症呢。
何雨柱都这么说了,孔庆霏干脆就把锁头往门边的窗台上一放道:那就不锁了。
何雨柱怕媳妇有想法,吭哧了一下道:你要是想锁,也不是不行,就是
孔庆霏噗嗤一乐:是我想左了,也不怨我,我家原来住楼房,只要家里没人就要锁门的。
住楼房就这点不好,不亲近。何雨柱道,你以后出门,走的时候和一大妈说一声就行。就是不说,一大妈和一大爷也会帮看着的。
他们家又不临街,可偷不进来。
嗯,我知道了。
孔庆霏推着自行车,和何雨柱一起往出走,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晚上吃什么。
孔公安,上班去啊?三大妈笑着招呼道。
出去办点事,三大妈叫我小孔就好,更亲近不是。她还没上班呢,就是上班了,‘孔公安’什么的,听着也别扭。
诶,行啊,小孔好,小孔好,亲近。三大妈应着,笑容里竟还有一丝讨好。
那您忙着。
诶,好。
结果一路行来
孔公安出去啊?
呦,傻柱送孔公安上班啊?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光听这称呼,就把两人的档次给拉开了,一听就不像两口子。
出了胡同,孔庆霏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怪不得昨天许大茂逢人就介绍我呢,我当时听着光觉得别扭,原来关节在这呢。
国人称呼上有潜规则,副科长,只要正科长不在跟前,那个‘副’字就要去掉。
孔庆霏人年轻漂亮,成分好有学历有气质,让人开口就叫‘傻柱家的’‘傻柱媳妇’,一是和人家姑娘不般配,二是万一人听了不高兴,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现在有了这么‘高大上’的称呼,大家打招呼都自然了。
这孙子!何雨柱咬着后槽牙,他就知道许大茂憋着坏呢。
何雨柱骑车带着孔庆霏,在轧钢厂下了车,孔庆霏也不闲逛,直接去百货大楼,把手里的棉花和毛线票都花了,满满地塞了两个麻袋,袋子体积不小却轻飘飘的。
回到四合院,正好三大爷从防震棚改的小厨房里出来。
小孔回来了。其实三大爷就是听见声出来的。
诶,三大爷,忙着呢?孔庆霏看到三大爷扫过她车后座上俩麻袋的目光,不想这人再琢磨她买了什么,直接就道,这天越发冷了,我这买些棉花和毛线,趁着还没上班,做
两套棉袄,织个脖套。
这些棉花和毛线就是面子上的东西,主要还是要靠她的空间仓库里的存货。
这天越发冷了,孔庆霏想给三个孩子和何雨柱都准备上新棉衣裤。
是该添置,是该添置。
那您忙着。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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