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有所反抗,还是王江临有这种癖好,皮鞭的抽打声和锦茹的惨叫声清晰落入齐天河的耳中。他循着声音来到一间房前,两扇房门错了一指宽,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一定是没有插上的。
齐天河扫视一圈,并未发现有护卫之类的人存在。但就在他刚欲拔剑进入其中之时,一道女人的尖叫声传来。
有刺客!
还是暴露了。
但此时已经来不及思考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齐天河当即立断,迅速踹门进入其中,看到套着一件开襟长衫,下身只有一个亵裤的王江临手持皮鞭,正欲出门查探。
嗡。墨玄出鞘。
拔剑式信手拈来,剑光如游蛇一般,闪向王江临的胸膛。
王江临随手挥出皮鞭来挡,可玄铁利器怎会被小小皮鞭所阻。
哗
皮鞭被应声划去一大截,而且去势不减地向王江临胸口刺去。
腋间被刺,一直贯穿到肩下。大量鲜血涌出,顺着王江临的胸口一直流下。
可惜,差了一点。
离胸口不远,但终究没有刺到。
没有一击必杀,齐天河虽有失望,但也仅止于此。他催动灵气,再次挥剑而去。
你是谁,为何行刺于我。
王江临怒声质问间,辗转腾挪,想要伸手去取床边的什么东西。
你死后自会知晓。
这可是趁他病要他命的时候,齐天河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一剑怒劈而出,当即就要结果王江临。
噗呲
剑身划过颈间,鲜血再也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
王江临倒地,艰难地扑腾着身子,随后缓缓出声:不要杀我,我是大灵门的人,我父亲是大灵门管事王海,你不能杀我
杀的就是你王海的儿子!
我大灵门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啊
到底是修行者,如此重伤还没死掉。齐天河语罢,毫不留情地补上了最后一剑。
王江临死透之后,齐天河一剑斩去王江临的一只耳朵,随后将其捡起。
按照以往来说,这时他会取掉脸上的黑布,将耳朵包起。但此时的床边角落里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不便露出真容,于是他一剑划向屋内的帘子,割下一块绸布后,将耳朵包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打扫战场了,齐天河搜寻一番,果真在王江临刚才伸手的方位,找到了一个锦囊。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储物袋了吧。
齐天河收好之后,向缩在床边的锦茹丢下一句:这里不久就会成为是非之地,你搜寻些值钱的东西,就抓紧离开此处吧。
语罢,齐天河出门去找那道示警声的来源。其实他已经有所猜测,但没有亲眼看见时,他依旧不愿相信。
提剑来到绑了芸娘的房间,齐天河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新来的那个女子不见,芸娘也不见。
这时,一道冷箭带着破风声从身后呼啸而来,已经十分警觉的齐天河当即偏了一下身子。
噗
箭矢还是射进齐天河肩头。
这是劲弩,威力着实不一般。
没有理会鲜血直流的肩膀,齐天河一把掰断箭身,提剑就往对面的屋内走去。
嗖
又是一根箭矢射出,但有了防备,也知道方位的齐天河再也不可能让她射中了。
他一脚踹开房门,窗边的两道女子身影出现在他眼中,正是芸娘和那新来的女子。
她我可以理解,你又是为什么加害于我?齐天河一剑斩坏新来女子手中的劲弩,厉声诘问道。
就在齐天河不解出声时,屋外又有响起一道示警声。
公子小心!
齐天河闻言,立即闪身。只见,一道灵力拳影携带着恐怖的威势擦着他的衣服撞向屋内的桌子。
嘭
桌子瞬间散架,七零八落地散碎一地,他看着桌子的惨状,一阵后怕,随后他立即来到窗前,隔窗看到院内有一个面色阴沉的道袍少年,正是那王江临的亲子,王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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