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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则三日,少则随时!张道陵不知周良心中所想,但不妨碍他听出周良语气中的迟疑。
那劳烦二位师傅了,助我一臂之力!叹了口气,周良也知道仅凭自己疗伤是痴心妄想了,此时哪怕明知后果也得不不做了。
如何?可是找到方法了?听见外间的交谈声,芸娘知道几人已经检查完毕。又等了片刻后估摸周良已经穿好衣服,便焦急出来,恰恰听见周良让二人相助,惊喜问道。
看着妇人满是期待的眼神,周良不忍心欺骗她,又不知如何回应,求救似的看向大师傅高博。
夫人,只是暂时压制月余,还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才是!高博揪着胡须,沉声回道。
劳烦几位先生了!芸娘身子一晃,
连忙自行扶着墙,缓缓的坐到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夫人放心,好在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吾等自当想尽一切办法,将少爷的伤治好!高博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周良三人,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你们就在此将伤势压制下来,然后我们再商议具体如何行事。
三人点头,也不矫情,就此盘膝坐在地上,周良脱掉上衣,露出上身,张道陵与李开泰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
三人静坐片刻,只见前方的张道陵猛然睁眼,整个屋里都倏然一亮,然后周良李开泰相继睁眼。
三人默契的点头,周良再次闭目,片刻后感觉前胸后背一暖,随之而来磅礴的内劲顺着二人的双手汹涌而入。不敢怠慢,周良收束心神,以自己的内力汇入二人的内力,引导着这股庞大力量驱逐经脉血肉内丝丝缕缕的黑气,将这些如跗骨之蛆的黑气汇聚一起,然后以内力包裹,一层一层接着一层。
屋内寂静无声,无论是高博还是芸娘,都沉默的看着屋内热气腾腾的三人,阵阵白雾顺着三人头顶蒸腾而上。
只有周亢目光无神,定定的看着屋顶神游天外。高博似心有所觉,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
大概一炷香时间过去,三人头顶上蒸腾的白雾猛然剧烈波动,然后更加浓郁的白雾顺着三人头顶蒸腾而出,那白雾聚而不散,竟缓缓在三人头顶凝出莲花形状。
见如此异状,沉默的几人精神一阵,知道到了关键时刻,就连一直神游天外的周亢也不知何时将眼神投向三人,目光中深藏的疯狂,让高博若有所觉,再次疑惑的看了一眼周亢。
周亢似有所觉,却一动不动,深藏眼底疯狂早已被浓郁的关切淹没。高博见状摇了摇头,再次转首关切的看着疗伤的三人。
只见三人头顶凝成莲花形状的白雾再次猛然波动,随即倏然凝为一体,然后顺着周良头顶倒卷而去,直至最后一缕白雾也顺着头顶灌入周良体内,三人猛然一震,不约而同的睁开双眼。
张道陵李开泰二人迅速收手,也不说话,见周良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后便齐齐松了口气,之间二人原本潮红的脸色霎时苍白无比,丝丝冷汗顺着额头的毛孔喷涌而出。
二人顾不得说话,再次闭上双眼,调息起来。
周良长身而起,相比于二人耗费巨量内力导致身体虚弱,他此时感觉整个人精气神都上了一个台阶,想必是伤势被完全压制,身体没了负担之后,自然而然精力就旺盛了。
胸口的黑气已经失去的掌印的形状,变成如小儿拳头大小看起来颇为凝实的黑色雾团,可以看见雾团中黑气还在不停涌动,但似被什么东西束在中间,无论黑雾如何剧烈翻腾,也未能向外散逸一丝。
见状,周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合三人之力,才堪堪将这阴毒的掌力压制,可效果也很明显,只要他不要过度使用内力,至少在一个月内是无恙的。
见芸娘轻轻朝他招了招手,周良合上衣服,缓步来到她下首坐下。刚一坐下,右手便被芸娘死死的抓住。
看着对方关切的眼神,周良微笑着点了点头以示安慰,这个姨娘虽然有些地方执拗的让人头疼,但是对他的关切却是完全发自内心,哪怕周良平日总是躲避她,但今日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她失望。
大概又是一炷香时间过了,张道陵李开泰二人便开始收功,随着二人睁眼,屋内的气氛便再次凝重。
经过一段时间的过度,芸娘终于再不复之前的柔弱,待二人刚刚坐稳便张口问道:你们可知少爷为何人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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