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巧儿身子猛然一震,满眼的慌乱,她刚刚只顾着看周良写字了,只感觉那风采煞是让人沉迷,竟忘了正事。此时经韩龙提起,心中惶恐不已,但是众目睽睽,她也不敢撒谎,只能硬着头皮颤声回道:周公子不曾将下联交付予我!
巧儿说罢,似不敢看周良失望的样子,死死地低着头,咬着嘴唇,只感觉万分对不起眼前的男子。
哦,我观周兄桌上除了一联字帖别无他物,岂不是说明周兄并未对出下联,那岂不是第一关就被淘汰了?当真可惜!韩龙才不管巧儿的那些小心思,边摇头边一脸遗憾的叹道。只是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谢子衿见状,微微一叹,如今大庭广众,哪怕她有心为周良说话,也不能付诸行动。心中却恼周良太过儿戏,竟只顾着练字,如今丢了面子,徒惹笑话。
哦?谁说我没有下联的?周良抬头瞥了一眼韩龙,从没有那一刻感觉眼前之人如此讨厌。
他本就不在意这个侍读的名额,所以压根就没想对下联,对于第一关是否淘汰根本不在意。
只是韩龙太过得意忘形,竟然不顾形象的借巧儿之手来刁难他,试图当众侮辱他。
更是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逼得泫然欲泣,可怜无比,让他心中生出许多不满,这不是欺负未成年小萝莉吗?
是吗?可是我观周兄桌上,只有满张的‘人之初,性本善’,至于下联在哪,恕我眼拙,却是找不到了!韩龙好整以暇,故作吃惊的翻了翻周良桌前的白纸,果然除了一张字帖再无一字,便将那张字帖抖得哗哗响,哈哈大笑着质问道。
他知道周良并未写出下联,此番动作只为让周围的士子看清楚字帖上并无下联,以防被周良偷梁换柱。直接将他所有退路封死,便再也不怕周良翻身。
韩兄也太过武断了,就连你我都能对上下联,更不要说周兄了,想必他心中早有绝妙下联,只是为人豁达,懒得与我等一般计较而已!西门亮正专心研究周良的练字帖,却不防备被韩龙将字帖卷起,心中恼怒不已,忍不住替周良说道。
周良冰冷的看着韩龙,只当看一个死人。这人三番五次的挑衅,哪怕他再宠辱不惊,此时也无法置之度外了。更何况周良前世只是个小人物,心胸只是算得上宽阔而已,离大方还差得远,所以此时心中早已将韩龙未来画上省略号了。
待此间事了,定要为你头上套个麻袋,打得你满地找牙!周良只能暗暗咬牙,此时已经被韩龙赶鸭子上架,任他才气通天,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韩龙正欲转身向周围士子解释周良首关被淘汰的囧态,忽然感觉脖子一凉。忍不住回首,正对上周良冰凉的眼神,心里顿时打了个突突。
但他也非常人,嘴上兀自不罢休,看来微光兄对周兄倒是笃信不疑呀,若是周兄此时能将下联对上,我就做主算周兄过了如何?韩龙断定周良压根就没想对下联,毕竟有写一整张帖子数十种笔法的功夫,还能没时间写上区区五个字的下联。所以综合判断,周良根本没对下联。
他此话到是给足了对方面子,若是周良再对不上下联,无论是西门亮还是周良,怕是再也没脸呆在此处了,韩龙笃定,除非周良有惊天之才,不然绝对无法在须臾间接上下联的。
谢子衿在一旁看着韩龙周亮对峙,不发一言,清冷的如同一朵寒梅,让周围的士子们避得远远的。对于韩龙的僭越之言,也不置可否,只是看向韩龙的目光,愈发冰冷。
周良奇怪的看了一眼韩龙,不知道他那迷之自信从何而来,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自然不会去验证一番,只是展开一张洁白的宣纸,拿起狼毫,唰唰唰写下四海泊流云五个大字,字体与学堂前挂着的上联一样,只是气势更加磅礴。
然后冷着脸一言不发,抓起宣纸朝着韩龙劈头甩去,然后讥笑一声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既然夸下海口,我姑且信你一次!
韩龙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大字,浑然不顾未干的墨汁沾得满手就是,心里尤不相信周良当真在须臾间对上了下联,而且对仗程度,远胜自己。
只是他已经夸下海口,此时反悔只会自取其辱。不过他脸皮也足够后,反应过来后便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区区第一关难不住周兄,才出言相激,只是不想周兄吝啬笔墨罢了,既然周兄中了计,便好生准备下一局吧!说罢,也不管众人信不信,一甩衣袖,施施然的回到位置上。
周良像是要重新认识韩龙一般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撇了撇嘴,狗改不了吃屎,他才不信这卑鄙小人能改了性子。
好在他反应够快,不然怕是要丢死人了。
巧儿得意的看了一眼韩龙,她才不管是不是激将呢,刚刚韩龙对她的愤怒可是实打实的没有一点作假。此时韩龙被打了脸,最高兴就是她了,在她看来,就是周良为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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