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侯飞白看到一头短发,衣着时尚的唐小玉,十分意外。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唐小玉,之前唐小玉经常来接隋芊芊下课。
但这位昨天在夜行古玩店地下,拎刀搏杀的印象,实在难以和眼前人相对应起来。
“是呀。”唐小玉笑得很甜,“昨天真是谢谢你,请你吃饭好不好?”
“不了,谢谢。”侯飞白拒绝得很干脆,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秘密,不想跟对方走得太近。
“别呀,你给我个机会呗。”唐小玉娇弱地说道,上前挽住侯飞白的胳膊,那模样像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撒娇。
“你松手啊。”侯飞白面红耳赤,仿佛周围人都在盯着他一般。
偏偏唐小玉那如葱白的双手,却是铁钳一般把侯飞白抓得死死的,两人就这般到了夜行古玩店,一路上,俊男靓女携手而行,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不是说吃饭吗?怎么上这儿来了?”侯飞白感觉有些不妙,得知自己随身携带着一头画妖后,夜行古玩店这帮人就给他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哎呀,侯老师,侯大帅哥,是吃饭,又不是吃你,怕什么呀。”唐小玉拽着侯飞白的胳膊,走进了夜行古玩店。
“谁怕了……”侯飞白小声嘀咕着,心中却依然有些发毛。
路过后院,侯飞白下意识朝通往地下的楼梯口看去,赫然发现楼梯口居然不见了!这让侯飞白不禁怀疑昨天的一切是不是梦境。
唐小玉似乎知道他在找什么,笑着说道:“别看了,你找不到的。”
随后的宴请就在夜行古玩店后院的正房里进行,菜式都是所成街一家叫做燕菜楼的酒楼送来的成品。
客人只有侯飞白一位,主人却有三位。
一位是隋济道,另两位侯飞白不曾见过,葛正和苟黍。
酒过三巡,隋济道充当起了陪客的角色,一旁的苟黍不甘示弱,两人堪称是开启了夜行社的相声模式。
隋济道端起酒杯朝侯飞白一亮,说道:“侯老弟天资聪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令人十分佩服。”
苟黍立马紧随其后,也端起酒杯道:“这一杯,老哥我就先干为敬,敬侯老弟前程锦绣!”
侯飞白端起酒杯回敬,直言哪里哪里。
隋济道白了苟黍一眼,道:“我自跟侯老弟说话,老苟你抢什么词。”
苟黍呵呵笑着说:“就许你苍狼跟侯老弟亲近,我就不行?”
隋济道把酒杯一放,瞪眼道:“人可是我邀请来的。”
“可谁让我对侯老弟一见如故呢。”苟黍也放下酒杯,夸张地两手一摊。
葛正轻咳一声,严肃地道:“行了你俩。”
见镇守发话,隋济道和苟黍也收起了心思,听葛正要说些什么。
侯飞白也好奇地看向葛正,这位葛老板自进来后就一直没怎么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隋济道和苟黍说个不停。
哪曾想,葛正一张嘴,说的话就让侯飞白十分震怒。
“侯飞白,男,22岁,鲁大美院大二学生。小学时因学画留级一次,拿过九州少儿绘画大赛银奖,九州中学生绘画大赛金奖。父亲侯玉,渝州大学教授,著名书法家。母亲林素兰,曾经是一名花艺师,提前退休,目前居家修养为主。妹妹侯小麦,12岁,渝州十二中初一三班学生。”
“你查我?还查我家人?!”侯飞白蹭地站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如铜铃,鼻孔呼呲呼呲喘着粗气。
“侯老弟不要着急,我这只是例行工作。”葛正端坐在椅子上,丝毫没被侯飞白的情绪所影响,“你的所有资料,只要是登记在册的,我们都能直接调阅,不存在查不查的问题,比如你十六岁那年在渝州男科割过……”
“够了!”侯飞白猛地打断了葛正的话,“你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不妨直接冲我来!”
葛正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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