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稔在极璇殿跪了整整一夜后,艰难的回到藕绡阁,便立即躺在了床上,额前的汗珠不停的抖动,面色惨白。
最显眼的还是深深映在膝盖和后背上的血印,荷川小心的掀开衣裙,早已是血肉模糊。
荷水见状哭了起来,道:殿下,奴婢去请冥医。
薇稔用着仅剩的余力,伸出手抓住荷水的衣衫道:不用去,这是内伤,冥医治不了。
荷水又道:那,那奴婢去请华曦正神。
薇稔着急的说道:不,别去,别去。
眼看着荷水就要冲出去了,薇稔施法关上了殿门。道:今日你去了,那明日呢,后日呢。
薇稔在床上躺了一夜后,第二日便去了神渊池。
神渊池是冥界疗伤的圣地,可也只有正神才可以进去,那些幽魂,冥差是无法进去的,所以那里的池水是清净的。不似三途冥河那般混乱嘈杂。
回来后,荷川告诉薇稔道:殿下,冥君大人说,您若是回来了,便去一趟极璇殿。
紧接着,没有休息片刻,便又赶去了极璇殿。进去前,薇稔浅浅的呼了一口气。
极璇殿很空荡,通常只有冥君和屑风两个人,同样也很阴暗。冥君则坐在正中央的位子上。
薇稔行礼道:请君父安。不知君父叫儿臣来,有何要事?
冥君缓慢的开口道:稔儿,坐。
薇稔行礼坐下。
冥君道:稔儿可知束丰长老为何要对你如此苛刻。
儿臣不知。
当年差一点,这冥君的位子便是他的了。可是他并未比得过我。于是他心有不甘,便处处针对你我父女二人,又是甚至会殃及到你叔父,堂姊的身上。所以昨日他才会大打出手。
弥罗冥君停顿片刻后,又道:昨日,伤了你的内力了吧。
薇稔道:嗯,是。
稔儿,你是否怪为父。
回君父,若是没有君父的日夜教导,则没有儿臣的长进。
嗐。弥罗冥君长舒一口气道:为父也是没有办法,这是每一位冥君在继位前必须经历的,否则如何能护得住众生呢。
冥君望着远方,而小冥君则望着他。
片刻后,冥君又道:下个月便是天界举行的圣都会。稔儿,你现在已是正神,不受阴族的体质所限,可以去天界人间,这次你便去吧。
君父,只有儿臣一人吗?
本君事务繁忙,这一去便是月余,冥界恐怕不能离开本君。
君父,那堂姊可否与儿臣一同前去,堂姊现已是正神。
弥罗冥君想到昨日的事情,觉得华曦太没有大局意识了,若是一同前去怕是会使薇稔再次受到影响,便道:你一人去即可。
说罢,便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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