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打算放过。
只是曾家小姐已经落选,他要如何做,才能让曾家心甘情愿的再送女儿入东宫呢?
他尚且不得而知。
“行了,你再这么多愁善感下去,我可要给你上警钟了,别忘记了,你我可不止这么几个兄弟,有的是人把心思放在那上头呢。”
韩王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看向了那一摞奏折。
言语中的提醒再明白不过。
太子也不是蠢的,于是就对着关心他的韩王说道。
“二哥放心吧,我又不是小白兔,自然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说这话的表情,还是那么淡定中透着点俏皮。
但眼神里的锋利,却让韩王和沛王都不得不郑重其事的对待之。
“嗯,你心里头有谱就好,等过了这年,我也该回云州去了,下次再回来,还不知是何时候呢。”
几人自小都是一同长大的,虽然说二皇子早几年搬去了皇子所里头住着。
但与他这两个弟弟并未有疏远。
成亲之后,同这般日日相对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兄弟几人能好好坐在一起聊天谈心的日子是过一日少一日了。
因此,他们倒是格外珍惜。
“二哥放心,若是我想你了,就去母妃面前哭诉一通,叫她去父皇耳边吹吹枕头风,瞧着吧,一道圣旨就给你召回来了,哈哈哈。”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一种别想逃出我手掌心的架势。
奈何下一句话就被沛王怼的说都说不出来。
“就你?有曾家两兄妹坐镇东宫,我瞧着你日后怕是比父皇的耳朵还要软些呢。”
“但是前提不同,父皇的耳根子软,那是因为对母妃多有宠爱,你的耳根子软,完全是被训的!”
沛王说完这话的时候,韩王也是一脸的瞧热闹。
倒是太子,胸脯都拍烂了的说道。
“等着瞧吧,定然要你们知道知道,我的本事!”
只可惜,他现在的话倒是说的满了,日后等那位曾家小姐真的入了东宫成为太子妃后,他却乖顺的如同一只小猫咪。
全然没有了现在的利爪和咆哮。
兄弟几人围炉煮酒的说着话,聊着天。
外头,风雪渐渐的又大了起来。
策州,同样的风雪交加。
灵王府中满是白雪皑皑,上下一片静谧。
偶尔有几个仆人从廊下走过,个个都穿着冬衣,显得略有臃肿。
后院的一间佛堂内,若是细细的听,能够听到有人在低声的诵念着经文。
态度虔诚的让人不忍打扰。
而正在礼佛便是那位随儿子离开盛京城多年的谦贵嫔。
衣着看着朴素,实则用料讲究。
头上的发簪也不多,但每一个拿出来都可谓价值千金。
这若是在宫里头的时候,她可没有这样出彩的打扮。
手里的佛珠乃是上好的小叶紫檀所做,不知盘转了多久,早已已变得温润又称手。
多年未见,她的双鬓倒是生了些白发。
虽然不多,但瞧得出来,这些年应是经历了些事情,所以没少费脑子。
她一人静静的跪在蒲团垫子上,背也微微有些弓了起来。
若是不知情的人从背后瞧见了,可能还以为她是什么慈眉善目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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