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确定自己的路线是正确的,只需要时间。”
“在这时候,他们能够做的也只是在这种方面下手。比如说破坏对方的研究成果,摸索对方可能存在的技术优势并且加以反制,对对方的文化习惯和生活习惯进行抨击来对自己方引得精神优势。这一切都是在战争准备的过程中。”
“但是,准备战争并不意味着随时可以发起战争。正相反的,在准备战争的时候才是最不能发起战争,最脆弱的时候。军队正在适应新的装备,理念和想法也需要重新革新,被打过来往往只能通过空间换时间的方式进行军队重新武装化。而查克拉的存在又让这种战术变成不可能。”
“那答案就很简单了,这个世界还没有做好任何的战争准备,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
难道真的不是被你那一招吓得么?
跪坐在蓝染的面前看着他发下来的研究笔记,卡卡西看着坐在撰写室中悠然自得的写着字画的蓝染心中腹诽道。
他们回到忍村那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跟蓝染说的一样,反膜确实是记载在木叶技术储备之中的技术。只是有一定的迷失风险,而且需要特定环境才能使用。
再加上云忍那边的消息,还有两个人的声望原因,所谓的审核就这么草草的走了个过场之后就结束了。但是卡卡西心里清楚,他们压根不是通过传送技术逃回来的,而是硬是在无数忍者面前一招击败了号称最强的三代目雷影后,逛街一样回来的。
但是,怎么说呢,现在卡卡西也稍微有点理解蓝染的想法了。
相比较研究各种查克拉技术和理论的快乐,似乎外面的那些风风雨雨根本就是不值得在意的小事情。
那些村子,火之意志,所谓的信念和理念,在如此狂飙猛进的技术面前,似乎都已经变成了苍白而褪色的东西。而且卡卡西也知道这种状态是什么。
蓝染曾经讲过一个概念,技术是和伦理道德进行适配的。而当技术抵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正常的伦理道德就无法对技术本身进行阐述,只能等待时间将道德重新定义。
而这个定义道德本身的过程,同样也是研究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精密而又混乱的仪器,一环扣一环,但是却又荒诞不经。而作为研究者,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拆解这个世界上最庞大的仪器,猜测里面的构件的功能,然后利用那些构件打造出属于自己的东西。
现在旗木卡卡西在放下了有关于父亲的心结之后,似乎也体会到了这种身为开发者的乐趣。
只是蓝染那边,似乎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开发者,他还要顾虑更多的事情,有着更多的选择。自从那时候回来之后,蓝染的很多东西就开始对卡卡西开放。
但是那上面记载的某些名字和某些事情还是让卡卡西暗中咋舌。尤其是有关于宇智波镜的记录文案,那上面数十次的重新提取记录甚至让卡卡西都感觉这人是不是把蓝染得罪狠了,不然也不至于受到这种永劫酷刑。
对于旗木卡卡西那略显奇妙的眼神,蓝染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推了推眼镜,看了看日期。
“啊,对了。算算时间,镜君那边似乎也要出结果了。”
“什么结果?”
“细胞记忆技术。”
蓝染推了推眼镜,微笑着对着卡卡西说到:
“不是有这样的说法么?接入了他人的身躯,往往会有他人的记忆和感情。这虽然是充满浪漫主义的说法,但是却有着一定的可能性。”
“细胞的力量诞生了查克拉,而查克拉在这个世界上是生命的本质。那么,我单纯的消除掉脑海中的记忆,而不去削除查克拉,这时候是否证明,有朝一日他能够通过查克拉回想起来一切?”
“而且再往下延伸的话,在这个时候,如果有着记忆的查克拉被剥离出来放在了天地之中的话,那那些有记忆的查克拉会不会就此直接消失,还是带着某种执念,加大了某些人的想法,引导整个忍界的变化?”
“……你的研究还真变态啊。”
说到底,那个宇智波镜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看着那一脸期待的蓝染,旗木卡卡西直言不讳的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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