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追问。
这是自然。不过,我们以后的日子总不会太安宁。
母亲既要这般担心,我也须做些改变,让他人不再低看我。
莫要胡来!
还请母亲放心,我熟读经书,知道何事合乎义礼何事为万人唾之。说罢他便拂起衣袖,兀自出将门外,留下母亲一人黯然神伤。此刻,仲孙弘内心已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任何人不得易之。
他急速来到马房,对马倌唤了声备马。
只怕老爷不许呢。一个马倌说。仲孙弘听了既气又好笑:府上养的马本是供众人出行方便,更可解燃眉之急。你们不让我用,莫是谁下了死令让马匹养足膘情宰了吃?抑或是我不是府上的人?
绝无此意,是少爷误会了。只是上边兀的做的调整,小的也没有办法。
为何调整?仲孙弘追问。
小的更不清楚了。
哈哈哈仲孙弘仰天大笑,你莫是听了歪言,以为我是那邪恶之人抑或府上的败子,故意戏弄我?你需知道,平日里
我何尝不是处处为了你们着想,时时想着尊敬府上的每一个人,比起一些人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如今我只是借马一用,并非不归回,为何还要加以百般阻挠?
呦!另一个马信儿说到,这是谁家的公子,胆敢在这儿口出谁言!挑明了说给你,没有管事的喊话,这马谁也不让用!
你说的可是萧管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马倌儿颐指气使地说到。仲孙弘强压着满腔怒火来到恒优离。
兰润姐可在?
进。孙兰润将手中的《牡丹亭》放下说到,教书先生莫是想教我什么?
姐姐开甚玩笑。仲孙弘满脸堆笑,我晨起至今始终不见萧五,不知他去何处了?
我上哪里知道哩!孙兰润又捧起书来,我不过是父亲求官求财的依靠,整日里除过完成他给我安排的任务也只得与些不入流的书籍相依为命,哪还懂得外面的事。
姐姐言重了。我以为,舅父对你疼爱有加,百事必定依了你。不如你为我向他打探打探萧五的下落。
噫!你似聪明伶俐的白面书生,相貌俊秀,修长有度,文质彬彬,倒不讨我父亲的欢喜了?也罢,也罢!我还为老师办件事罢!说完孙兰润便将手中之书掩在床上,快步出将门外。她一骨碌地来到俨川阁,只一眼便瞧见了哭丧脸的父亲。你不安心读书跑这儿做甚?我又不曾唤得你来。
父亲脸色好生难看!孙兰润咧了咧嘴,便纵有百般不快,也不该与自个儿身体作对,否然伤已伤人。像我这般无所忧无所虑,倒活得潇洒。
好一副伶牙俐齿!可是仲孙弘教你的?
哪有!孙兰润笑了笑,我有一事,想唤萧五去做,您可知他人在何处?
不知。
好父亲,他萧五又不是甚大人物,无非是仲孙弘你这般藏着他做甚?莫不是您这个明贤伯舍下了段子,竟肯为一个小人物做出这般掩护?此事若让他知道,他庶几以为自己权力大了,指不定胡作非为;若传与他人,您在府上的威严庶已不复存在;甚者传至他朱府上,后果不堪设想。
本没有你说的这般厉害。不过念在你苦苦哀求的伤上,我就告诉你罢。萧五被我打发至后山看守梅林了,近几日那里毛贼甚多。
他好歹是在书院念着书的童子,又管得家中琐事,你怎么让他做这等差事?不过也罢,父亲肯属实相告女儿自当不胜感激。我还去罢。说完便出将俨川阁,径自梅林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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