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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修远微微一笑,手指上的那道剑气突然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火苗,此刻正如同一只小猴子一样,在他的手指之上来回跳动,顽皮不已。
竟然是火灵根,你你真的能修炼了!
凌破天大喜过望,顿时上前一把抱住凌修远,喜极而泣!
我的老爹,您这么
大的破虏侯,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痛哭流涕,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凌修远连忙挣脱凌破天的怀抱,一头的黑线。
哈哈哈
凌破天破涕为笑,仰天大笑道:我凌破天的儿子终于可以修炼了,终于不再是一个废物了!
闻言,凌修远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切齿道:原来在父亲心目中,我一直都是个废物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凌破天神色尴尬,磕磕巴巴,正想解释。
凌修远摆了摆手,负手于背,缓缓向前道:我自知我的名声不太好,这么多年也给父亲大人添了不少堵。不过今日既然我能成为修真者,我再也不会让您和母亲为我操心。以后如若还有谁对我们侯府指指点点,口出恶言,到时别怪我凌修远翻脸无情,杀人见血!
说话之间,他已翻身上马,策马扬鞭,飞驰而去。
这真的是修远吗,我不是做梦吧
凌破天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一道背影,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哎呦
剧烈的疼痛传来,让这位大周朝的八大诸侯之首一声痛呼,不过脸色却极为精彩!
好小子,既然你有如此魄力,那我凌破天又有何所惧!今后只要你敢捅篓子,哪怕是把天捅一个窟窿,我也不怕!
朗声大笑间,凌破天打马扬鞭,溅起一道道烟尘,飞驰而去
而此时此刻,巨大的校场之上,众人议论纷纷,目光闪烁不定,充满了疑惑。
即便是九公主萧兮月,一双美眸也注视着多年不曾谋面,那个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男子,俏脸微变。
这倒不是她对凌修远有什么意思,而是对这个成名已久的废物有如此所为,疑惑丛生。
那个和她有着打不断理还乱的男子正在擂台之上,这也不由得让她心生烦乱。
而此时,擂台上的司马元狂妄笑道:凌修远,我佩服你的胆色,不过这里是武试擂台,不是文试,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文试又如何,武试又怎样?
凌修远负手于背,神色淡然,语气中带着讥讽道:不论是武试还是文试,既然与你相对,那我们就来比试一下,如何?
哈哈哈
司马元一阵狂笑,似乎是听到了他这辈子最好听的笑话,让他都直不起腰来。
片刻之后,司马元站直身体,鄙视道:我也不欺负你,既然你敢来,那我就考考你,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挑战我!
既然如此,那就废话少说,来吧!
凌修远目光不屑,神色古井无波,淡然处之。
好,那我就把刚才殿试的诗句让你来对,看你能不能对出来!
司马元一脸怒气,高声道: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我还以为是什么,竟然如此简单!
凌修远不屑道: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再来!
似乎是没想到凌修远对诗竟然有如此功底,司马元顿时又道:向来冰雪凝严地,力斡春回竟是谁,你来给我对!
闻言,凌修远微微一笑,不假思索道:天山雪后海风寒,横笛偏吹行路难,如何?
这个不算,再来!
司马元有些气急败坏,又道: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残雪暗随冰笋滴,新春偷向柳梢归。
凌修远随口而来,朗朗上口,工整细腻。
春景有时飞独鸟,夕阳无事起寒烟!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一时间,武试擂台上竟然开始了吟诗作对,两大侯爷之子在那里上一句下一句,斗得脸红脖子粗,不相上下。
这不由得让在场之人皆是面色古怪,目光在看向凌修远之时,充满了浓浓的震撼!
这哪里是人尽皆知的废物,这哪里是那个人人口中的病秧子,这分明是道法大家,学富五车。
这些人中尤其是皇帝萧远山,一时间竟然愣在那里,甚至都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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