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死老头子不早说。那我穿越的事岂不是早就被你知道了?你这般发问有什么意义吗?试探我?季想如临大敌,他本以为天净秋只是老狐狸识人,没想到这家伙直接开挂啊。
天净秋也皱了眉头:死小子,我要知道你如厕的事干什么,故意恶心我呢?
嗯?
见事有蹊跷,季想又试着回忆起现代生活,游戏机电脑手机和亲朋好友。反观天净秋脸色越来越沉:够了,我没兴趣知道你那茅房破事,你要是找我就这点事,那我可走了。
且慢。他立刻收了思绪,心下也明了,只要和穿越以及现代社会相关的事,传到神识之中似乎会被和谐,那就让人放心了。
反正已经在心里骂过了,季想也懒得皱那文巴巴的礼节,直言道:其实我来找你就为一件事,你需我识海避难,我需我识海保身。可我目前根本无法调动我自己的神识,你我安危都有隐患,可有方法化解?
嘿,谁告诉你这玩意是你的神识了?小婴儿咯咯一乐,抱着臂膀看笑话,还真以为自个是天才呢?这可是那位的神识,被你小子捡了狗屎运了居然能用。
这他这一番话语把季想整不会了,能在我识海里的神识不是我的?
我先前不知你有哪点吸引得到他侧目,今日一说道,也不知道你是倒霉还是修了八辈子福报。以我对他的理解,你有可能还在娘胎里就被人当工具使咯。
季想凝语,还是问出了心中思量许久的问题:那位是指谁?仙人?
比仙人更高。天净秋难得严肃起来,小小的肢体摆动着,艰难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噤声。他的名号不可妄议。
不过你也不必沮丧,既然他愿意给,你就拿着呗,这事说到底还是你的魂魄支撑不了太多神识。你且先跟着埠道修,坚魂魄方可掌乾坤。
季想点头,顺手捏来神识,在城市周围竖起一座大院,不算豪华但也足够婴儿居住。他直接上前两步,趁老东西还在自大之时一把揪住脖颈,嘴里毕恭毕敬:还有一事,我已重铸您居所,请前辈移步。
天净秋一愣,从未料到季想居然敢这么大胆,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等他悠悠转醒,已经被行云流水地扔进院里,再想找臭小子的麻烦就看不见那道神魂了。他眯了眯眼睛,暗骂一句初生牛犊。
此时此刻的牛犊已经扬长而去离开识海,并非他对天净秋多放心,而是他断定这老头伤还没好,连识海都无法干涉肯定也干涉不了外界,于他而言识海即是疗愈之地,亦是牢狱。
季想看着天净秋递来的书籍,那并不是实体的,而是由神识构成,翻阅的方法同埠道无差。他仔细比对一二,确实补全许多残本未明说之处,甚至还记载着修行功法。他的有些兴奋之余,又开始担忧天净秋这个老家伙不安好心。
收好完本埠道,他悄悄用在残本上补充起部分修行功法,随手放到一旁便开始尝试神识新作用。他那便宜师父要是能被点明,不出意外的话这会也该来偷取埠道去瞧了,即便此时不来日后也会来,让他先修行着试试毒。
做出决策后,他将此事暂时抛之脑后,专心研究起神识的更多用途。日头渐渐西行,在和黄衡一块狼吞虎咽完午饭时,他已经琢磨出埠道教的第二种用处——以神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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