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真的?
嗯。
我可不行我只是懂得多点罢了
就是因为你懂得多。你来提供信息,我来做决断即可。
可可是
在你取钥匙的那一次你完全可以一个人跑掉,但你却坚定地回来了,我
很信任你。
那那好吧,谢谢您对我的信任
我有个疑问需要你解答一下。
您有什么问题?
不要用敬语。
哦好的,有有什么问题?
这里的犯人怎么都这么年轻啊?
哦好像所有人来这里的时候都十八九岁,这座监狱里关的都是新来的。
是这样啊,那你多大?
十九。
呦呵,那你还比我大呢,我应该叫你大哥。
可可别我受不了
嘻嘻。
转头看了看旁边都在嘻嘻哈哈的兄弟们,应中革眼里多了一丝暖意。
在那个世界,自己哪能有这个待遇啊。交上朋友,甚至是收一群小弟,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但他一直有个疑虑,不,应该是疑问吧,自己的性格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变了。
放在以前,收小弟这种事他是绝对会吓死的,给他收他也不收。
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自己突然变得狂野了。
不,应该是在那个雨夜当五星好市民的时候,自己的性格就已经突然变了。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甩了甩脑袋,强行从思维中脱离。
各位以后跟我说话千万不要这么客气,在这里我们就是兄弟,是一个团体,可没有高低上下之分!
是!
好嘞!就算我们走不出这座破城,破不开这堵墙,那也要掀它个天翻地覆,戳它个千疮百孔!来一场载入史册的起义!
两百零四条手臂高高举起,手握着必胜的信念与必死的觉悟。
这条密道曾经是偷偷我挖的,它能直接通到三号街底下,这样起码能够避开在下水道追杀我们的二团,三号街地上的守备力量不会太多,因为三号街下水道是这座城的主干,会有专门的人守在地下。
酒馆大门被一脚踹开,一伙壮汉从中陆陆续续地走出。
啊爽啊关键还是免费的他们自愿送我们喝的,对吧,哈哈哈哈!
欸?我怎么看地面在抖啊?!
笨蛋,酒喝多了吧!都说了少喝点,还得值班呢!
我根本就没喝!你们快看!
地面晃的越来越激烈,众人脸色煞白,立刻转身逃跑!
嘭!!
就在这时,平整的水泥地面顿时突出了一圈大石手将他们全部包围!
敌袭!!
嘭!!
十几个人顿时被压成肉酱,幸免于难的人合力将所有石手击碎。
噔!
凹凸不平的地面又突然凹出了几口大坑。
滋
阵阵电流摩擦声传来,地上的人们脊背发凉
还愣着干什么!!快通知总部!!
一个人慌慌张张的掏出了牵音,正要开口却突然愣在当场。
他的手没了。
啊!!!
电流在人群中穿插切割,地上的人犹如待宰的羊羔,不是没有反抗的力量,是不敢反抗。
呼
电流退去,火焰席卷。
该变成碎肉的变成碎肉,该变成灰的变成灰。
牵音这种东西不会每个人都有,一个团里只有一个联络员有的。
哦,那就好说了。
应中革转头看向街旁,紧闭着的房门正在颤抖。
他们有吗?
您说的是普通居民吗?他们没有能够与军队联系的牵音。
说着,李玉鉴指了指由藤条构成的路灯上的一朵柔弱的牵牛花。
这个是广播,平时是在休眠的。
应中革点了点头,顺带捡起了在血泊中被血染红的白色牵牛花,又将其交给了李玉鉴。
没录进去打斗的声音吧。
我看看没有,这朵牵音还处于休眠状态。
那就好,搜搜有没有能用的,然后走吧。
应中革随手从地上捡了一个被血染红的面包,面无表情的啃食,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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