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天天来,我都是万般欢喜得紧呢。说到裴大家菜那还是真是没说,对了,这些日子他正在研究几道新式菜肴,等有了眉目,我第一次时间通知你和纤纤,一定让你们先行尝尝鲜,依帆弟弟也要一道来喔秋晚晴满是笑容地一边应答几句客套话,一边缓缓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眼色有些讶然地轻叹一声道,哟!是的呢,都一点半了,快要错过午休时间了,我送送你们吧
是嘛?哈哈,那一定要来抢抢这个头筹了!罗梦鱼笑着应了一句,然后话语一转,晚晴姐,送就不用送了,我们姐妹还整那么客气做甚呢
是啊!我们又不是远行而来,学校到好运来也就几步路而已,晚晴姐你就留步吧柳纤纤也笑着附和谦辞道。
那怎么能行呢?要被那些个喜欢嚼舌根的传出去,非得把我们说成是塑料姐妹花了,这几步路是必须得送的!秋晚晴仍是坚持道。
尽管罗柳叶三人一再婉拒,费了好大口舌,秋晚晴还是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好运来的门口,才挥手话别。
与秋晚晴告别后,一转身过来,罗梦鱼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三人又走了一段,前行到转角的岔路口,学子街与德胜路的十字交汇处。
唔,小叶子,就到这里吧,我和纤纤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好了罗梦鱼停下脚步,一张俏面早已是冷若冰霜,转脸对叶依帆说道。
啊!好的,好的叶依帆正跟两人后面,闷头走着,忽是听到这么一句,先颚然一怔,反应过后忙是接口应声道。
呵呵,今日可是让依帆哥大大破费了,下回我来请你和飞燕姐姐吃饭柳纤纤紧跟着停了下来,忙出声缓解这略略有些尴尬的气氛,笑着说了一句,接着她又记起之前就在这条街上发生的那段插曲,一脸担忧地告诫叶依帆道,噢,对了,依帆哥,你回去时可要小心些,我看那个高林森不像是个好人,说不得会找人在附近埋伏你的
嗯呢,谢谢纤纤提醒,我会小心的叶依帆心头涌起一阵感动,笑了笑说道,那鱼鱼姐纤纤我们就在这里再见了
依帆哥,君子易与,小人难防,真有什么难事,早些与我们说柳纤纤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告诫了一句。
哼,好了,纤纤,跟他罗唆那么多作甚,早些回学校才是正理,嚯,我都倦得不行了!而罗梦鱼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接着只是冷然瞥了叶依帆一眼,拉了纤纤,转身直接朝学校大门方向去了。
鱼鱼姐今天可是特意起了一大早,为你这事忙里忙外了好久,唔,不说了,不说了柳纤纤回头过来正要再多说几句,腰间被罗梦鱼掐了一把,接着被罗大小姐拉得急急前行,她连吸了两口凉气,还是不忘反手过来连连挥数下道,嘶嘶,嗯,那就这样吧,依帆哥,再见,有空常联系喔
其实那两声吸气声甚是轻微低吟,但如今的叶依帆是何等的耳聪目明,那里能逃得出他超人一筹的感识,心头跟着猛是一颤:罗大小姐今天也不知犯那门子失心疯了,对形如双胞姊妹的纤纤都下手这么狠,幸好自己见机得早,席间厅中都是小心翼翼,不然怕是很难有好的收场
好的,好的,以后常联系叶依帆都不敢再往下多想,忙是收起涌动心绪,强挤出一丝笑容,朝柳纤纤高举起手来挥了挥,略略提高些声音说道。
当然即便没有纤纤刚才细心的提醒,叶依帆也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他在白石镇里与高林森打了都有三四年的交道,太清楚高大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那是何等的小肚鸡肠,何等的睚眦必报,就算今日因为罗柳二人的缘故,没敢明目张胆再在此地设伏直接做个了断,但也肯定准备诸般后手,等着他来自投罗网了。
呵呵,这块木头从来都是榆木疙瘩一个,不过真是个头铁的主,屡败屡战,贼心不死,怕是撞到南墙都不会回头吧;但谁叫人家有个好爹呢,不然都不知死多少回了,唉,就当是再多玩一次捉迷藏吧叶依帆立在原地目送罗柳二人远去,他嘴角微微翘起,淡然一笑,轻声嘀咕一句,心头的思绪也随之飘散。
唔,真要是到了绝境,或许可以借云天后的虎皮一用,慕瑶姐单是她自己名满天下的歌坛天后身份,比之初等星宗的高剑弘就只高不低,足已与之对话了。
我与她有援手之恩,飞燕与她有结义之情,这两层关系足够求慕瑶姐出面为我调停
叶依帆之所以一直一付波澜不惊
的样子,心态如此淡然冷静,便是因为如今的他算是再度拥有一张属于自己的王牌,正是新近才刚刚的结识的云慕瑶,这位正红得发紫出门于京都名门的一代天后了。
但以他的出身见识那里能想像,就算云慕瑶并非苗正根红的京都云氏嫡系子嗣,仅是以她今日在全世界的声望和影响力,依然能在这样一个一等一的上流阀阅中,拥有一个相当重要的身份地位,自然远远不是高剑弘一个刚刚晋升不久的初代星宗,如今并没有太多根基勉强挤身于百晓生榜不入流世家所能比之的。
至于叶依帆当时没立刻接过秋晚晴莫名递来示好的橄榄技,一是他并不清楚其身份,二是这种一时率性而为的冲动友谊,很多时候都当不得真,至少也得花费大量时间金钱细心经营打磨,等彻彻实实稳固后,才能有所收获。不然就是无根之萍,一有风吹草动,就会缈无踪迹,很快便相忘于江湖了,收益很低,甚至可能反受其害。
而如今以叶依帆的身份家世,根本无力维持这样一份关系,至于罗柳二人,那是意外之喜,可遇而不可求,实属无心插柳,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场萍水相逢的友谊,自然需得慢慢增进,时时处处润物细无心,才能日久见真情,如今求些小事或许可行,大事相求可要付出相当代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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