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嗓音清丽无邪,娇柔婉转,似是江南评弹的曲风。
叶依帆一时听痴,昨夜那场银河演唱会上,他就早已为云慕瑶的歌吼深深倾倒,今日再近听此般如同仙音的古朴曲调,立是心神俱醉。
瑶瑶姐的嗓音,真是非凡,与这新削的红菱一般,让人唇齿留香,回味隽永啊一曲终了,叶依帆忙是起立抚掌赞叹道。
拿我的歌声来与这四季红菱的嗞味相比,倒是我至今第一次听闻。一番弹唱,云慕瑶感伤的思绪一时冲淡了不少,她脸上微微一红,展颜一笑道,呵呵,依帆弟弟,你的想像力甚是奇妙,多谢你的夸赞啦!
这时舟行湖上,几个转折,便转入了另一处大湖,青凤潭之中,极目望去,但见烟波浩渺,青青莲叶,远接于天。
一支荷花居然这个季节盛放开来,那荷花与普通品种荷花大不一样,却是多重花瓣,分为两色,花瓣尖端为一抹红艳,余下皆为纯白,在万绿从中,映衬得卓而不群,甚是华贵雅致。
瑶瑶姐,快看呐,那支荷花好美啊,上次来时还没见开呢!上官飞燕很是眼尖,远远就望见它了,欢喜万分地拍手叫道。
是呢,真是好美,那应是‘落霞映雪’了,可是难得一见名贵异种,只是在这个时
节开放有些稀奇了!云慕瑶一眼就认出那朵莲花的来历,开心笑道。
好想摘了,插在书房里,然后坐在旁边看书,荷香阵阵,那得多有诗情画意,想想都美!上官飞燕拍手欢声一笑,接着忙是回首问道,船家,可以开船过去吗?
姑娘,对不住了!那船家略略迟疑一会儿,摇摇头道,我这是大船,若是驶过去,怕是会弄折半湖莲叶,到时公园管理非得罚我个倾家荡产不可!
上官飞燕蹙起眉头,思量了一翻,她们现在坐的船确实有些过大,漫湖莲叶重重,田田密密,层层叠叠,若是驶过去,必然会辗折无数叶茎,船家自然不愿过去了,被公园管理处罚款事少,说不得会丢了饭碗的。
看来只能另寻他途,她这时想起叶依帆水性很好,小的时候就能在琉璃湖里,轻松游上好几个来回。
便转脸对叶依帆道:要不,依帆哥,你游水过去,帮我摘下来吧?
漫漫荷叶,田田于湖面之上,要想过去,只能是游水了,这个季节水温到是不凉,叶依帆还是不想做这辣手摧花,大煞风景的事,再说要是游泳,得脱上衣长裤,尽管游船的杂物间应是备有救生衣泳衣泳裤之类的东西,当然五凤池一些之指定的区域是可以游泳,但他现在跟云天后还不是很熟,在一个有些陌生的女性面前赤身露体还是有些太过失礼。
叶依帆犹豫了一下,推辞道:那莲花多漂亮,摘了可惜了,拿回去用清水养着,也养不了几天,还是不要了吧!
叶依帆如此耿直的拒绝,这让上官飞燕在新认识的偶像兼好友面前失了面子,不由得一时有些恼意上来,还以为他是当心摘了那朵异种莲花会被公园禁入,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胆小鬼!便不再理会叶依帆,只顾与云慕瑶说话了。
叶依帆显然是太年轻,不明白女儿家的心思,即便是再温柔娴淑的女子,也会使些小性子,所以最好还是顺着来为妙。
至少也得装模作样脱件外衣,然后再来分辩一二,给女孩子一个台阶下才是。
一旁那个星师大叔一直都正襟危坐,见面之后除说了那句奉承话之外,就没再多有过言语了,这样叶依帆更是成了孤家寡人,跟那位星师大叔是大眼瞪小眼,很是无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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