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脂。
你喜欢这种感觉?
还在强装?你刚刚的表情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你这样怎么去当赘婿啊?
做弟弟的,让你开心开心。
秦霄是个文人,也不是甘愿被调戏的小猫,他脸色突变,面部狰狞,但这种感觉让他不禁上瘾。
剧烈的疼痛与指尖摩擦的瘙痒的快感,以及羞耻调戏感,让疼痛也不那么疼,甚至还有种麻痹,让他流泪想哈哈大笑。
秦霄突然一怔,心脏跳的特别快。
要知道换做以前,他可是经常受到殴打的,难道这些年的殴打练就了自己那怪癖的心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可能,我不是变态,但你是真的变态!
秦霄赶忙稳住道心,不受秦风妖言蛊惑。
幸亏他早就练就了神识,这才让那些混乱的杂绪烟消云散。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脑袋里好像有很多人的读书声,咿咿呀呀叫着:古人云
咖嚓咖嚓咖嚓
摩挲!痒死我了!啊,断了!痛死我了!
呜,你还要掰?完蛋,四个都断了!
秦霄稳嘴唇咬出鲜血,血水从口内溢出,眼泪与鼻涕也一般流下,压根分不出是什么水。
他不敢看一眼自己的手,他现在一定很狼狈,刚刚只看了一眼,就已经怀疑人生了。
他的四根手指全部被掰断,诡异的弯曲起来,还有白骨露出,肌肉被撕裂,鲜血淋漓。
秦风这个王八蛋!恶意挑逗断指,像个跳跳糖一样前后摆动,生怕不能撕开。
秦霄的目血红,眼瞳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眼白,舌头吐出鲜血淋漓。
他盯着穹顶,脚旁满是血水,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说话声都沙哑,像头猪吼一样。
王八蛋!
我一点也不痛!
好痛!
杀狱司与钱帝师则面面相觑,不禁颤栗。
帝师,主子脾气这么不好?
啊这
秦风不以为意,他十分享受虐兄长的过程,过去十七年皆一般如此。
兄长,此刻离别不知道何日再见,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我对你的爱,满满一盆。
秦风拿出秘制膏药在他手上抹了一遍。
不久,秦霄便痉挛起来,浑身抽搐。
他的断骨融化又黏合,碎肉像是小桥,很快便恢复原来的形状。
秦霄不断颤抖,他不停得抖,披头散发得抖。
他恨不得咬掉眼前这个人的耳朵。
秦风与秦霄面对面,而秦风却一点也不害怕。
秦风不仅不害怕,还微微一笑。
已经我的形状了。
舒服吗?手指弄完,弄脚趾,脚趾弄完弄四肢,你的第三只手我也要弄。
秦霄一口老痰吐出,被秦风躲掉,老痰坠到水面被鲨鱼一口闷掉,猛喝水,道。
嗙臭!一点也不好吃。
眼看秦霄就要疯了。
远方传来风笛,风笛发自数百里外的太玄京城,坐落于街市内黑暗处的一处高楼,高楼封闭,高楼楼顶一只虫子缓缓站起,似蝉的嘴巴疯狂震动,喷出道绿色口水。
口水喷溅速度比驿站兵马奔行速度还要快,幻化成一众虫人,头戴绿色高帽,身穿草裙,配以羽翅,在空中疯狂振动。
穿过街市,穿过城郊,山岳,沼泽,进入丛林,便来到太清监。
轻而易举得逃避侍卫的监视,来到秦风身后。
虫人无数,如同绿雾,拍拍秦风肩膀。
他们,眼睛眨巴眨巴,掏出一副画像,对比看了看,交流一番。
一只虫人站在秦风肩膀上,大声叫道。
主子,大事不好了!皇上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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