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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犯人中其实还是有拥护朝廷的人,不死也够他喝一壶的。
最近秦元帅在前线大胜,回来圣上定是要大赦天下,不如死了算了,早死早投胎!
秦风叹了口气,是你逼我的兄长。
你进了牢房,还是有人千方百计想救你出去。
你若不死,那么死的人会更多。
这些人换言之,都是你杀的。
秦风转头问道。
钱伯,这里关的都是怎样的犯人?
站在桌角,正在吃食碎肉的老鼠人立起来,心道。
此人莫非是秦国三
皇子?如若是他,那么太子就有危险了。
老鼠赶忙丢下碎肉抱头鼠窜。
钱伯走了几步,回言道。
你能在大街上见到的都在这,见不到的也在这,你死后见到的也可能在这。
这里关押的不禁有生人,还有亡人,更有妖怪,要是你想,何尝不能关押仙人?
秦风猛然响起在太清殿里见到的那个女鬼于是不再提此事。
他能感觉身后有几双眼睛在盯着他,不禁后脖颈发麻。
钱伯,那这里大多数都是生人,那他们犯的都是何事?
他们有些是流民,但是却不曾努力,最后坐吃山空,抢劫杀淫,也有些是待发配边疆的,女人都去了教坊司。
当今,现状,荒田更多了,又刚打完仗,各地诡异事情频发多端,不仅如此,还有一些三流邪教创立,在大街小巷收纳信徒。
钱伯,改日把我的亲兵调到街市,咱们也供奉邪教,紧跟潮流。
钱帝师闻言,大吃一惊但很快便醒悟:好。
一盏茶过后,秦风便知道这太清监牢房众多,小道交错复杂,而且越往深处就越阴森恐怖。
秦风余光瞥见一处房间内传出香火气息,闻道杀狱司。
供神?
皇子,里面香火气息重,不是个舒适的地方,在下只是供奉些驱邪避讳的正神罢了,希望能减减此地的晦气。
秦风沉思片刻:为何供奉正神,也要弄生肉血食,还配以孩童乳臭?
狱司停在一道墙前,转动了一旁的烛台。
嘎吱嘎吱声响起后,那道墙下出现了楼梯。
不下去不知道,一下去吓一跳。
楼梯下是一条暗道,暗道四周是一色陈列的半截棺材,棺材上是烛台,绿油油的鬼火在四处飘荡。
秦风骈指要出手,一旁的杀狱司不以为意,从袍内掏出烟雨楼的令牌。
那些鬼火好像惧怕令牌,点燃了棺材上的蜡烛,那些棉芯好像在燃烧鬼火的阴寿。
刹那,一道如同地狱的绿色小道,诡异的明朗起来。
秦风等人走了四五十步,突然顿下,脚尖猛然踮起,才不让身体往下坠落。
向后撤回数步,才发觉前方仿佛有个结界。
结界被破开,那脚底下便是悬崖峭壁,峭壁之下是圆形水潭,偶尔有鳄鱼游过,一旁的水口里偶尔往里头倒出尸体。
而水潭上空,一座倒立的小山拷着的那人披头散发如同一个乞丐般堕落,单薄的白衣上下都是血迹,随着风摇晃不停。
秦风拿起一旁岩壁上的火把,顺着峭壁垫在锁链上,缓缓走去。
兄长大人,好久不见。
右手一翻,一抓。
潭底挤出一团水球,扑向秦霄,让他湿漉漉的一身。
秦风捏住他的下巴,嘴角一勾。
告诉我,是谁在帮你。
秦霄缓缓睁眼,吐出一口唾沫,溅得秦风满脸都是,狂笑不止。
是你啊!猪头,我说那个人就是你!所有让我失败的都会让我更加强大!
秦风抹掉口水,手指青筋暴起,又是一股脆骨声。
他的嘴里流出鲜血,吐出半颗大牙。
对不起,对不起。再过几天你就要去韩国当赘婿了,这样弄坏你的脸蛋,恐怕不好吧?
你以为我怕你?你这个区区小伤,我可以不断折磨你,再来修复,让你饱受折磨。
秦霄骇然,嘴角又是一股脆骨声,剩余半颗大牙又坠了下去。
杀狱司和钱帝师不禁胆战心惊。
秦风,你可真是个大魔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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