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才算是小成,也算了入了‘识境’之门。在此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吧。
听着就很遥远。
待你有所成,我便教你些新东西。
挚启带着几分得意的走向家门,这是他这一个多月来头一次步伐平稳的回到到家门口,心中还带着几分对新事物的期许。还没走到门前,就远远的瞧见母亲云韫领着几个下人在忙碌着。
娘亲这么晚了还在忙活?
启儿回来了啊。这不是过段时间便是你生辰,得提前张罗一下。
我生辰不是还有将近一个月,为何这么早就准备?
今年不一样,你六岁了。而且还有不少你父亲和我早年的一些朋友要来,所以得早些安排。
早年的朋友?外乡人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石家的小寒麟不知道怎地受了伤,你俩从小就是玩伴,有空去看一下。
石胖子受伤了?
别总石胖子的叫,莫揭他人短,咋还能学书学回去了。
是,娘亲。面对云韫的嗔怪,挚启笑着挠了挠头。
去的时候到铺子里拿几味滋补的草药。
晓得了!
挚启来到石家看见石胖子的时候,他正靠在一张太师椅上,神情专注的啃着一个遮住了整张脸的大猪蹄。生猛的啃噬与咀嚼声,仿佛一头在汤溪镇后山捕猎的小狼狗。
石胖子,你这也不似受伤的模样啊。
石胖子闻声挪开了挡在脸前的猪蹄,咧开嘴带着嘴里还未嚼碎的猪肉,给了他一个油腻的微笑。笑罢放下手中的重物,拂袖擦了擦嘴正要起身,突然又痛呼一声,躺回了太师椅上。
真伤了啊?
这事还能作假,真伤了!
伤哪了?我瞧瞧。
这,真要看?
冲你之前吃肉那架势,我要不亲眼见着,真的很难相信。
那好吧。
石胖子艰难起身,抖了抖衣袍,面带幽怨的开始脱衣解带。
停!我知道你伤哪儿了,这是摔了?
别提了,要不是撞了邪祟,就是被人给阴了。
原来自打那日分开后,石胖子真的就开始打探镇上这些陌生人的身份。因为猜测中都是些江湖人,所以他还特地用了认为最保险的办法——作为镇上六岁以下孩子的头头,他驱使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小孩在街上乱窜,最后还的确发现了些端倪。
可正在他似乎就要接近真相的时候,突然不知怎的失去了知觉,被人发现时已经躺在家门口。等他醒来之后不仅发现脖子有道淤青,连屁股上也被人印了个脚印。
你觉得是这些生面孔所为?
必然是他们。石胖子恨恨的神情十分笃定。
镇上你得罪的人可不少。
那都是些小打小闹的孩子把戏,不会下手这么狠。
这些人都是高手?
八九不离十。
你真不是故意整这一出戏唬我?
要不我还是脱裤子吧。
停!我信你。你发现了什么?
这帮人虽然看着没什么联系,但偶尔会三五成群的去同一个地方,觉得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一伙人还刻意分散来镇上,这镇上也没什么值得他们图谋还如此小心啊。他们在哪聚首?
镇东头的安溪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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