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一名学生拿着话筒试图安抚其他学生们的情绪。
我仔细看了看才注意到,那名个子矮矮的学生有一头酒红色微微卷起来的长发,
听我这么一说,千里才抬头看
了看讲台,
没想到带头欺负千里的学生竟然在学校里还是个好学生
不过对于即将离开这里的千里来说,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所以我也没过多的询问什么,默默地拉着她的手,找到了一处角落和其他学生一样坐在了木质的地板上,等待公社的安排。一般这种时候大家都会找到自己班上的同学,或者自己的同伴的,然而对于千里来说,离她的班同学远一点会比较好。这段时间里,刚才的广播也还在不停地播放,也有学生陆陆续续地跑进体育馆。
体育馆聚集了这所学校大部分的学生。刚才一栋教学楼的倒塌虽然有一定的伤亡,然而那栋教学楼由于主要是实验室和大讲堂以及教职人员办公的地方,所以死去的人大多都不是学生。可即便如此,这所学校似乎原本就没有很多的学生,这里学生的总数似乎也不过就400人左右。学生们只有少数几个人受伤,受伤的学生在接受着几个教职人员的照顾。
不一会,12名穿着刚才在校长室那里见到的穿着红色袍子的人从外面进来。并且其中一名四五十岁的大叔模样的人站到了讲台上,刚才安慰学生的吉川看见他上台了便急忙对着他鞠了一躬然后把话筒交给了那个人。
就好像新校长上任演讲一般,他环视了全场,随后开口了
我对着千里小声地说道。
千里看着我不解地歪了歪头,
我不能说这是我的特殊能力,那样没有什么说服力。
总之实际情况和最初的计划有了偏差。
千里点了点头。
准则之一,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任何时候都要相信我的判断,在我说出命令的瞬间不要思考,直接执行。
这条准则一个是希望她不要由于情绪失控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另一个则是由于她的情绪有可能使得魔法无意识地发动所以情绪的控制尤其的重要。随意发动魔法很容易暴露身份。虽然我不认为仅凭一句话就可以让她任何时候都保持冷静,但至少,给她一个心理暗示是没错的。
而对我的话绝对服从这一点,也是为了更加方便地行动。
垂直飞行的速度是无法用肉眼捕捉到的。所以如果我们想要离开这里,只要向上飞离这个建筑就可以了。
从这个组织冒充公社来要求学生们听从指示的做法来看,至少目前他们不会伤害学生。
从刚才开始,我就很在意站在讲台角落里的那个酷似忍者造型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紧身衣,披着黑色长袍,带着黑色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讲台旁边的墙那里,他依靠着墙边轻松地站着,手里拿着一把忍者用的苦无在那里拨弄。一会看看讲台上正在讲话的男人,会看看手里的苦无,看起来十分的无聊。他是在自称组长的人讲话的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看起来他似乎是作为组长的保镖站在那里的。
在我刚好在观察他的时候,从他的身后突然又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带着白色镜框眼镜的好像一名学者的女性。她的手上捏着一把带着血的手术刀。
那名女性不知为何突然大喊一声,向着黑色男人刺去。
而黑色的男人似乎被吓了一跳一般反应过来,瞬间移动到了讲台的中间。那个身体能力看来和暴走后的百鬼不相上下。
男人的讲话也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吃惊地看着她。
她的行为太过于奇怪了,这么大声的偷袭怎么可能成功呢。在一般人眼里,这名女性要么是个精神病患者,要么就是专门来搞笑活跃气氛的。
可是她手上带血的手术刀,以及红色衣服的人们像是见到鬼了一般的紧张的表情以及全部掏出了武器戒备着的样子告诉我,她两者都不是。
这名像是在恶作剧一般在全校学生的注目之下偷袭黑衣男子的女性,在偷袭失败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双手交叉。
她看起来有30多岁的样子,扎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时髦的双马尾。头上还有个星星状的发饰。有一种强行让自己看起来很年轻的感觉。
仿佛恶作剧失败的少女一样嘟着嘴。
可是尽管如此她依然是面无表情,就好像是演技不好的演员在读台词一般不带有一丝感情。
然后她一只手叉腰,用拿着手术刀的右手指向讲台上的刚才讲话的男人大声说道她仿佛在装可爱一般,歪了歪头,用手握拳锤了一下手掌和自己确认,她自顾自确认了一些事情之后,对着讲台上的男人说道
面无表情地,她用几乎没有任何语气起伏的声音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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