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或许他根本没有其它的什么能力,只是在虚张声势。灯之所以不亮也不是他的身体有什么问题,而是感应器坏了或者说他用什么机关控制了灯光也说不定。
这一切都要看他在知道我破解了预测未来能力之后还会不会继续站在那里,挡在我们的面前了。所以在我视觉和听觉恢复之后,我最先要确认的便是元玄理是否还在那里。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闪光弹的效果逐渐消去的同时,我的视力开始逐渐恢复,尖锐的耳鸣也在慢慢地消去。
于此同时身体各处的疼痛感开始扩散开来,我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把我的衣服浸的黏黏的。到目前为止,我是一直忍受着昨天受的伤坚持到了现在,我甚至觉得我现在还能保持清醒没有因为疼痛而昏厥都算是一个奇迹了。
很快,我的视野里不再是一片空白,模模糊糊地可以看见东西了。
随即我看向了刚才
元玄理的站着的地方。
元玄理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然后我预料的一样,惠也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应该是被萌子转移了。
这时候一个模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是萌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我的旁边并试图在跟我交流,看来她比我更早地恢复了视觉和听觉。
萌子皱着眉头,
我指着墙壁上被我打坏的摄像机,
萌子打断了我的话,
她这么问是在怀疑我的意图吗?也难怪,我并没有指望一下子就可以完全获取她的信任,毕竟之前的我为了在和萌子她们的关系中处于主动地位而做的各种试探,利用和威胁,对于她来说我的信用程度很低这种事我姑且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期限要到了这是可可当时哭着跟我说的,尽管具体是多久没有从她的口中得知,不论怎么说,10年都是考虑范围之外的,
我装作不好意思般地笑了笑。
她摇了摇头,她一把手抓住了我的领口把脸凑到了我面前,
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可能她是想以这种方式确认我是不是在欺骗她,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或许她在什么地方听到过类似的说法。她瞪大着眼睛以为这样就可以给我一定的威慑。
而我,却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泪痕与不安。
她的故作坚强的眼睛不但没有起到威慑的作用,反而还暴露了她更多的弱点。
由于这不是谎言,我同样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给她了肯定的回答
她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站了起来
叹了一口气,她似乎放弃了什么似的说道,
她低下头自言自语一般不自信地问道
这个问题她不能问我,因为这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决定的事。
这个问题她只能问我,因为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只有我知道。
所以,我笑着,对着像是期待着圣诞老人的礼物的孩子一样的她说道:
理由正如我所说的那样,选择帮助她们对我来说利大于弊。所以这不是谎言。
我知道我并不擅长理解他人的细腻的情感和心思,尤其是女孩子的。毕竟一直以来跟我交流的只有一个人。她的心思,我从来都没有猜透过。
即便如此,给予人希望,却也是我的强项。
我也知道如何更好地利用他人,如何编写剧本,即便无法完全理解也没有关系,只要我知道什么样的因会推导出什么样的果就好。
就好像我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萌子这个人一般,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后她能够说出很有你的风格这样的话,说明她也已经对我有所了解。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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