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到家中,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回到书房,提笔写了一封状纸,就算不知是谁,我也要上书一封,让官府重视,自己一定要让那人血债血偿!
爹!怎么了。陈吟雨蹑手蹑脚的走进书房,一脸做错事的样子却没得到陈余的关注,只是默默的写着状书,今早出去玩的时候她也看到了那一幕,族里德高望重的陈伯伯死了,她也很难过,开始后来她慌了,贺松也不见了,自己找遍了整个陈家沟都没有找到他,他不见了,怎么办,一开始还抱着侥幸,他一定是有事情,对!他在外面玩,可是后来她却又真的慌了,他瘸了条腿又能跑到哪里玩,他又没出去过多久,真能去哪玩?自己必须要说出来,否则就真没有人关心了!
爹爹!陈吟雨结结巴巴的说着,低着头羞愧,自己为什么要让他出去帮我拿药。
写好状纸,看着站在身前的女儿,一脸忧郁,无力的瘫坐在位置上,翠儿,说吧!
我我我今早让贺松帮我去陈伯伯那拿药,可是可是后来他就没有回来了,我我去找了,可是哪里都没见他在,我想他有可能出去玩了,所以我去了田里后山老婶家的桃树那,可还有我我我结结巴巴的如实告知,可后来的越来越乱,直至说不下去。
唉!一声疲惫的叹息,一脸怒气似乎无法得到宣泄,揉搓着手上状书扔出门外,掀翻书桌。吓得陈吟雨一动也不敢动,她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
这一切都来的太巧了,发生在他身上,他看中的人,他看重的人都一一的离他而去
那人会不会是个拍花子?陈余慢慢地冷静下来,有了些头绪,猜测那场景。
贺松拿完药,刚要出去,突然被拍花子盯上,在争斗的过程中,陈老伯不幸被打倒在地,旧病复发,他知道陈伯有老伤在身,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陈伯见过自己这徒弟,他也很喜欢。在慢慢的揣测中,逐渐明朗了一条线。
迈着大步走了出去,很是着急,全然没有管一旁被吓到的女儿。
瘫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看着他慌忙离开的背影,最终泪水还是没有忍住,从眼角流了下来。
你到底去哪了!哽咽着无力地哭着。
七日后,饱经折磨的陈余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低垂着头,人没有找回来,
他说的一切衙门都置之不理,他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送灵的队伍一路走去后山坟地,在这凄凉的后山上安置了下来。
看着至友的这般模样,于诚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是远远的看着,近来不怎么喝酒的他与自己喝了良久,以前若是两人对饮,自己一定会高兴,可这次闷酒,自己见他这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平白无故的丢了一个大活人。自己也不好受,自己如此看好的人不见了踪影,发动关系托人找一找却也是石沉大海。
唉!一声叹息,尽收眼底的一切。于诚看着那十分爱干净的陈余未收拾的模样,本来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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