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高照,一缕光照亮了整个黑暗。
贺松微微睁眼,爬起身,摸着头。
啊,好痛!吃痛的皱着眉头,看着盖在身上的锦被,一般人可能见都没见过这样的被褥,从这一点来看,这家人怕不是王候世家吧!身上的新衣也加工不凡,雪袍云绣,就是袖口有略微的不合身,有点宽松。
疑惑,看着周围的一切,单调而不失风雅的架构让人眼前一亮,不过,贺松低着头沉思,这是哪,自己怎么在这?啊!头又疼起来了。摸着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毛病了。
这位公子,您醒了?这一道问候柔和似水,宛若微雨纤竹相交的细歌,让贺松略微有些失神,转过头来看着门前的她,姣好的容颜,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的面庞淡淡然笑,好一位人间绝色。
你你好,请问姑娘这里是哪?贺松回过神来,舌头似打了个结一般,有些口吃的问。
这位公子,这里是我家公子的家中。淡墨如烟,不紧不慢的说,,低垂着美眸,微微欠身道:我家公子请您去前院相聚。
哦哦。贺松点了点头,毫不在意的起身,突然发现自己先前受的伤都好了,撸起袖子看了几眼,摸了摸背后有些搔痒难耐,一大片一大片的伤痂正在脱落。
唉?自己这是睡了多久啊!伤都好了。贺松一脸惊讶的摸着背后,若是记得不错的话,在那种伤势下,自己应该早死了啊。
奇哉!不可思议看着自己这回复如初的身体,揉了揉臂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走吧!贺松心情愉悦的说着,虽然伤好了,可他知道,他这条腿怕是永远都好不了。
这位公子,等我给您找个行杖。低着头,微微欠身说。
拿着一根与自己等身竹杖,温润如玉的手感非常细腻光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但他自己知道,这不是他的东西。
走到前院,一旁的毛竹很好的挡住了那照来的烈阳,一看就是为其精心所布的局,只见一身着杏黄华服的中年男子坐在石桌前喝着小酒,面前一口小池游曳着几尾金鲤。
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那已有缕缕白发的青丝,就是他救了我吗?刚想再走近些看看他的样貌,只听他说来了,坐。苍劲有力的话语似乎不容他人反对,指着身旁的位子。
过去坐下,不怒自威的脸让贺松狠狠的震惊了一把,时间似乎并没有让他衰老,一小撮的胡子却也是岁月的证明。
久久无言,贺松踌躇良久,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站一旁的女子只是欠身倒酒,一口一口的喝着温酒,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小池里的几尾金鲤。
你知道吗?中年男子微微开口,这一问把贺松问蒙了,自己应该知道什么?
呵。看着贺松一脸茫然无措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嘲弄,看着手中空了的酒杯,在贺松惊讶的目光下扔上天,掌心一握,飞在天上的酒杯轰然炸裂,又一掌向上,贺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一道可以看见的劲风从他的掌心打出,本就四分五裂的酒杯顿时化作齑粉,,扬袖而起,掀起一阵大风将其一切吹散,一脸桀骜的看着远方说,这便是修士。
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幕,虽然他早就深有体会这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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