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不自觉的想挪动身体,却被他出声阻止。
别动!别动!男子伸出手厉声喝斥着贺松。你这伤稍不留神就会留下祸根,给我安安心心的躺着,别浪费了药性。挤弄着眉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很别扭,走过来整理着换下来的布条,鲜红色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谢谢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抗拒的看着天上横梁,现在脖子是能动了,但身体却没有了感觉,在这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令人感到不安。
小子,你现在是用药用过量后的遗症,有的治,放宽心。他脸上满不在乎的样子,让贺松有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但也没办法,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怀疑疑惑肯定会有,他想问,却也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听说翠儿说,这小子有可能醒了?粗旷的声音有点不太和谐,是个毛躁的性格。贺松想着,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地方去?疑惑的看向门外,身材高大的汉子披着青天色系的长袍,收拾的也算干净,不过挽着袖子露着他那粗大的小臂似乎是已经少了些文人风范,更别说那身古铜色的肤色是与他那身衣极不相配。
吸引人的更是他那双眼睛,极不般配的小眼上少了的是眉毛,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没有的。
小子,醒了?摩挲着脸颊两侧,胡子像是刚剃过的,就这么看着贺松,他的眼睛给人一种错觉,他的眼睛似乎很大。原来是他的脸已经快贴上贺松的脸了。
说说吧!他那双眼睛盯着让人有些发毛,坐立不安。
什么?眼里满是疑惑,是不是装的就不知道了。
傻了吧唧,哪里人?有些不耐烦问。
壑州。平静的回答,一抹忧愁转瞬即逝,没人发现。
壑州?这里的两界山离这少说也有几十里路啊!喃喃着,看着贺松,不解?一个人逃难过来的?在路上领人过界时也的确见了些从壑州逃难的人。
家里怎样。看着他这般模样,他会不会是被人弃之不顾了?现在可还没到收年,蝗灾虽有,但也不至于此啊?
眸子里不由的暗淡下来,有些不想回答,哽咽着,都都死了。
问这些干什么?赶紧出去!整理着血布的他有些看不下去了,推诿的汉子,让他把东西拿出去。
好好休息。男子看着贺松那少了些光泽的眸子,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一样,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就这么一个人哭了很久。突然一张锦帕轻轻的擦拭着贺松的脸,不知不觉中,有一个女孩已经坐在他身旁良久,白净的脸上一尘不染,微光斜照勾勒着她。
爹让我来照顾你。到了很久很久以后,贺松还记得这句话,此时此刻,少年倔强的撇过头,紧咬嘴唇。
你你都看见了?似乎有点儿不死心的问。
撑着脸,一脸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纪坏笑,并没有嘲弄,只是晃着双腿,看向窗外。
我都看见了啊,羞不羞,还哭鼻子。擦拭干净了贺松的整张脸。
你,你!被气的不行,眼眶里的水打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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