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洛叶瞳孔一缩,无比震惊道,你是说花筠公子他死了?
村长点了点头。
洛叶又看向了柳方川一众人,他们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是程蕊,脸上还挂着泪痕。
怎么可能,这仅仅一夜的功夫!洛叶实在难以置信,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那个文质彬彬待人有礼的清秀公子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可现在居然一夜之间传来了死讯。
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洛叶看向了眼前这个须发斑白但依旧魁梧挺拔的老人。
村长饱经风霜却依然坚毅的脸上带着几许无奈:大概就在昨晚,花筠公子死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死法实在是过于蹊跷。因为是在我屋中,所以柳方川他们非说是我下的杀手,但我李某人问心无愧,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即便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还是一样的回答。
鹿渠咬牙切齿道:人是死在你家中的,屋里也唯有你有实力杀他,而且屋外有人守夜,不曾见外人进出,不是你还能是谁?
村长摇了摇头:我与花公子无冤无仇,根本没有杀他的理由,更何况梁公子就住在他的隔壁,我若是动手杀人,怎么可能瞒得过梁公子?
站在柳方川身后的黑衣公子梁墉点了点头道:我在夜里确实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鹿渠顿时语塞。
柳方川见鹿渠一时有些为难,便摇了摇头道:我早就说过了大渠,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实在是太过冲动了!
鹿渠捏紧了拳头,愤声道:可是老花死了!他是我们的兄弟啊!昨天还好好地一起上山打猎打闹玩笑,现在你却让我看着他冷冰冰的尸体!你让我如何不冲动?
说到此处,这个看上去有些憨厚的壮汉,眼眶竟有些泛红了。
一旁的程蕊更是声泪俱下,脸都快哭花了,紫衣女子赶紧抱着她轻声抚慰。
柳方川拍了拍鹿渠的肩膀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对洛叶说道:大渠他性子比较直,人也比较地憨厚,遇上这种事怒气上涌有些冲动也是难免的,但是!
说到这里,柳方川的语气不由重了些:花筠与我们情同手足,别说大渠这种耿直的脾气,即便是我现在也是强忍着怒气在和你们说话!
柳方川的表情很严肃!
虽然我们不是丧心病狂到会让无关者都陪葬的人,但我们也绝不会放过任何有关的人,敢对我兄弟下手,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血债血偿!
听完柳方川的话,洛叶的神色有些凝重,他看到的不仅是柳方川,在鹿渠梁墉紫衣女子甚至程蕊的脸上,都透露出坚决的表情,一种誓死查出真凶的决绝。
这让洛叶心中不由地生出了一丝担忧——他害怕这事真的和村长有关。
但当洛叶回头看到村长那沧桑的脸上流露出同样坚决的神情时,他的心底忽然间又有了十足的底气,这些都源自于他对身后这个老头的信任。
洛叶挺直了腰背,正声道:柳公子,我想我能够理解你们内心的悲痛,毕竟连我这个与花筠公子仅有一面之缘的人,都非常敬佩他的人品和姿态,更别说诸位。
但是,我同样也相信我身后的这位老人,我与他相识已久,清楚他的为人,他绝不会做出这种无端杀戮之事,甚至,我可以为他担保,若是最后查出他是真凶,那么
说到这里,洛叶的声音变得坚决起来,他从破旧的衣服上撕扯下一块布条,很是自然地将他蓬乱的头发往后束拢,然后用布条简单地一扎,露出了他虽然脏乱但却坚决的面容。
那么我洛叶,愿与他同罪同责!洛叶不卑不亢的声音在此间回荡,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边。
柳方川等人看待洛叶的眼神完全变了,那个原本邋里邋遢的小乞丐,此刻露出的神情完全像是换了个人,充满了不容动摇的坚定神色,很难想象这种如将士舍身奔赴沙场的眼神,会出现在这个不起眼的少年身上。
站在洛叶身旁的村长,听到这话瞳孔不禁为之一震。他没想到这个平常最爱和他唱反调,总是给他捣乱的臭小子,此刻居然有这般觉悟,这让他一向严肃的脸上,不由地浮现一抹慈祥的笑容。
但村长立刻就收敛了笑容,将面孔板了起来,一拍洛叶的脑袋严肃道:要你臭小子多管闲事,什么叫‘最后查出我是真凶’?你这不是凭空给我增添嫌疑?老头子我没做的事就是没做过,不需要你给我担保!一边凉快去!
洛叶也明白村长话里的意思,拿手背敲了敲村长的臂膀:我这不是说的如果嘛,再说了,你既是清白的,我自然无事,对吧。
听到这里,村长的眉头不由地舒展开来,脸上也也浮现出一丝了然的神色,他笑着摇了摇头,朝着柳方川等人正色道:诸位,既然这小子愿为我担保,那我也可在此立誓,我绝对不是杀害花筠公子的凶手,如若不然,我李长元自缚双手,交由各位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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