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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那商人悄悄给两地主比了个五的手势:“一个月就能有五百两!”
两人闻言都是惊的嘴巴大张:“这可真是生发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之时,孙新和三个徒弟已经骑着马一起奔赴了登州城。
三人直接进牛马市,点了二十个羊就让人杀出来。
一下要宰这么多个羊,牛马市上人手不够,孙新和三个徒弟也都卷起袖子一起上。
孙新悄悄看三个徒弟干活,只见邹润哼哧哼哧的下苦功在那剁肉,每一斧子剁下震得胳膊上的肌肉都在颤抖;而解珍则挑了个轻松点的活计,到一旁去刮毛,这家伙看了两眼便学会如何做,只不过到底没有那些熟手熟练,不时便把羊皮给划破。
而坐旁边的解宝则是个鬼机灵,在那儿做个剁羊肉的模样,却是将眼珠儿左右乱转,别人都剁好几块了,他却才迟迟剁下一斧子。
三个徒弟的表现孙新都看在眼里,只但他却没有出声去指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三个徒弟没犯大错,孙新这个师傅也不可能把各自的性格给转过来。
何况孙新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他的动作比解宝还要慢点,解宝都剁完一头羊了,孙新还慢悠悠的在那磨着洋工呢。
四个人干着活便聊起天来邹润,一边剁肉一边问师父道:“师父当初你是怎么娶到师娘的?”
解珍解宝是跟孙新一起走过来的,当然不用太多解释,可是邹润却是在孙新已经有了土地之后才来到孙家庄,对这些事情的原委只不过听闻了个大概而已。
孙新说起自己刚刚到这个时空之时的场景。
“要不是当时那坛虎鞭酒一出手就卖上了五十两银子,我也娶不得三娘回家了。”
邹润第一次听了师父发祭的过程,不禁诚恳的说:“想要挣钱有出路,俺就要好好的学本事。”
解珍想了半天,突然问师父道:“师俺们日后学会了这本事,是不是只能在孙家庄上专门种田做药?”
这话难免让人赶紧他学会了本事就想要另投他处,如果师父不是孙新,解珍是绝对不敢说的。
孙新闻言一笑,他果然毫不在意,他培养三个徒弟这么久,怕的就是他们没野心呢。
解宝看了哥哥一眼也是抬头问孙新道:“师父,当时你一坛酒就能卖五十辆,而今咱们孙记药铺也建起来了,我们也学了不少的药方,可我们学会这些却还能和你一般碰上这样的好时光吗?”
三个徒弟原本拜到孙新门下之时都只不过是想最后能在孙家庄上做个庄头吃喝不愁也就好了,可如今跟着孙新一起看着孙家庄一点一点的扩大,居然短短时间成就了这么一个豪强,三个人都是气盛年纪怎么会没点雄心壮志?可是他们扪心自问,很难相信自己能够做到孙新现在的地步,难免迷茫起来。
“你们学会了管理的本事,练兵的本事,日后就只能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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