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在登州城找不到活干便得去投军了。他听说孙新这里要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孙新却是话风一转:“师父那里愿意放人吗?”
“师父那儿走的人多了也不差我一个,我出来时便和他说过了,不回去他也不会怪的。”
孙新仔细问了问栾廷玉才得知周侗去的那个王家庄之前跟周侗说的各项承诺虽然好听可是兑现之时却出了状况。
不光是周侗的包银没有送到位,周侗手下的几个徒儿也没有像原先说的一样每个月给上一两多的银子,那个庄主求到周侗,老人家那里抹不下脸去所以还是在他的庄子之上做教师,可是徒弟们缺钱要走,他做师父的也不好说什么。
栾廷玉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也不可能一辈子跟着周侗,他正是要挣钱成家立业的时候,眼看这一年不会有什么收入心里着急,跟周侗说了说,周侗那里也就放他出来做事了。
孙新点点头道:“那行,今天起师兄你就是我们孙家庄保甲的总教头了。”
孙新又栾廷玉道他明天就到登州城里给栾廷玉去请个教师的职位下来。
保甲的教头也是有编制的,只不过一般的庄子之上不会管而已,多个编制每年就要多给衙门里的官员贿赂几个大银,一般的地主当然不愿意。但是给一个正式编制却也是一种保证,栾廷玉闻言也听得出孙新对他的看重,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
带着栾廷玉一起回到庄子里,孙新给他找了间干净的院落,安排妥当孙新才回到家中,刚刚进屋便听见屋里传来了呜呜咽咽的哭声。
孙新拔腿便跑进屋里。
一进屋就见自己的老婆扈三娘陪着一个三十许的妇女在那哭,仔细一看却是乐和的老婆乐张氏。
乐和和自己家的走动不算太紧密,他的老婆乐张氏也不过来过庄上几趟。
孙新记忆中乐和这个人是个浪子性格,吹拉弹唱都会,长得又漂亮,加上牢子的工作比较清闲,所以经常流连于花间酒肆。而他老婆乐张氏是济州人,文化不高,模样也就是普通。
之前孙新几次见面看得出乐张氏却是爱她那个风流的丈夫极深,毕竟她的丈夫模样长相本领都确实算是不错。
不过孙新之前似乎听过乐张氏说她丈夫平时不太待见他。
再看看乐张氏此时委屈的样子孙新就猜到了。
“发生什么事了。”
乐张氏呜呜的哭了半天才道:“我也没多说什么,就道了句他不如叔叔奢遮,他便……他便打我……”
孙新一皱眉,打老婆呀,这可真不局气。
孙新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乐张氏哭哭啼啼的,但是嘴里却没说乐和什么坏话,扈三娘一直在她身旁安慰她这才是是渐渐看明白了:
这乐张氏是被打了之后没地方去,所以跑到自己庄子上来了,也是想找个由头这会说话,能够让乐和气消之后放自己回去。
要是乐张氏没这想法孙新也不好管,可如今看自己嫂嫂这意向孙新也是见她可怜。
于是他拍拍大腿站起身道:“这般时,我送嫂嫂回去好了,有什么事情我来同乐和哥哥说。”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