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花生之后孙新的农庄总算有一段时间的清闲,孙新便按照约好的时候带着三个徒弟一起到独龙岗上去接媳妇儿。
这次并不着急,所以他们起码慢悠悠的颠了两天才来到独龙岗,又在独龙岗下的集市之中办了一头羊两瓶酒,上得独龙岗去,庄客放下吊桥,便有管事的接到通知连忙赶来,几个庄客将孙新的酒礼都接了过去,小厮牵马,管事则引着孙新到扈太公他们的田庄之上。
一路上孙新就见那管事的脸上有些异样的神色,但对方没说,他也没好意思问,刚刚走进一处花园,便听得扈太公生气的骂声传出来好远。
孙新连忙走进去,就见扈成扈采都站在园子里,扈采身上穿着一件皮甲,甲缝之间还带着血,腰间两把弯刀挂着,像是刚刚厮杀回来的模样,他正在挨扈太公的训,满脸都是不平之色。
而自己大着肚子的媳妇扈三娘也坐在一旁的凳子之上,脸色不太好看。
孙新心中疑惑,这又是怎么了?
孙新慢慢向人群中靠近,扈太公见着他。也没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招呼,只是点了点头。
“爹,怎么了?怎的发如此大的脾气?”
扈太公将拐杖一杵地面,“你问那厮!”
扈采依旧是不服气的模样,见到孙新来了只是把头看着地面还在愤愤不平的咬牙。
孙新只能问扈三娘:“到底怎的了?”
扈三娘看了扈采一眼小声对孙新说:“二哥听说你去做私商挣了不少银子,前两日纠结了一票人马跟着梁山的一个小头目一道出去打劫。他们抢了一个商队,颇得了些钱财,回来的路上却是那梁山的小头领贪图钱财将二哥的一票人马打伤了,将那一大笔金银都抢了去投其他山寨去了。现在二哥带去的庄客死了四个,正不知该怎么和他们的家人了账呢。”
听到这话孙新也是颇为无语,他哪能想到扈采居然头脑一热真的带着一群人去抢劫,跟扈采一起出去抢劫的那伙人里大概率也都是和扈采平时混在一起的帮闲游侠儿,这群人自己要去作死别人也拦不住,现在死了人孙新能说什么?也只能帮着宽慰:
“二哥也是没想会出这样的事情,而今人能安然回来便是好的,爹爹也别太生气了。”
扈太公却那里转得过气性来,怒道:“你个孽畜!那都是在我们扈家庄做了多少年的老庄客,你把他们的子侄给害死了叫我如何交待?”
“你自己上他们家里跟他们老人说话,人家要你当儿子你就给人养老,要你披麻戴孝你就给人戴孝,人家要是不愿意非要你赔个儿子你就跟人家做儿子去,也别姓扈了!”
扈采被骂的狗血淋头,颜面尽失之下也不知发了什么疯,他突然就向孙新这里走来,抽刀指着他脸道:
“先前我都是听了你这厮的言语道那做私商的买卖好挣钱,却不想而今一去倒折了这么大的本钱。我弟兄死了四个,你也要为他们负点责任!走,一道上他们家陪礼,人家要我披麻戴孝你也逃不了!”
这叫什么话?
扈采的身手比孙新还要快上许多,孙新听到扈采这神逻辑的时候脑子还真是一下没转过来,就这么瞬间的猝不及防他便一下就被对方拿刀指着。
孙新心里骂娘,这扈采真是个神经病,说不定真要砍人,孙新瞬间将手指扣到了腰间的胡椒瓶上,而他的三个徒弟在身后也全是满脸紧张的伸手入怀。
孙新不想在独龙岗上杀人,但是扈采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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