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类东西。所谓强烈偏执念想,其中一种就是在虐待谋杀残害屠杀等带有明显恶意的暴行中惨死暴死横死之人的濒死情绪,这种情绪有时会打断意识与意识流的链接。
模模糊糊地,似乎有一股臭味在黑暗中飘散,有人皱起了眉头,新娘子也顿了顿,换个方向继续说:
诡意只要有合适的契机,可以附着几乎任何现实之物中,形成诡物,至于这诡物是作恶还是行善,抑或游戏人间,就不是我们可以逆料的了。
只不过,遭遇巨大痛苦悲伤邪念而死之人的散在意识,成为邪恶诡物的可能性是极高的。所以。。。。。。
所以,这所屋子里的人都是冤死惨死横死,它们的散在意识徘徊在这里久不散去的话极有可能憋出一个大诡物,这幅画就是把这些诡意镇在了画里,另其不能随意为恶,对吧。
辛如铁问。
就是这个理儿。
不对吧。里正捻着自己的鼠尾胡,阴沉着脸问,既然镇在画里,为何刚才又在这屋内肆虐,还眨眼杀了四人?
新娘子仿佛料到有次一问,冷笑一声,说:因为。。。。。。
多多多。。。。。。
桌前看着画卷的一个白衣人突然惊叫起来,平伸手指,脸孔都因恐惧而扭曲了。
多什么多,咬舌头了?
画上又多了两个小人。
辛如铁一个箭步抢上前去,顺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见画上那群小人中,有两个新的小人正在上色。
邪了门儿了。大家赶紧站好队,点点人数。
辛如铁朝恶狠狠扫视着黑暗的厅堂,没有,什么都没
发现,连刚才细细碎碎的诡异呓语声都消失了。
大人,算上躺着的伤员,总共十九人。
晚饭后是二十八人,里正来了就是二十九人,死了八人,应该是二十一人,唔。。。。。。
竟然真的凭空少了两人,没有惨叫,没有求救,没有打斗,没有流血,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就这么消失了。
还是一群围在火堆旁聚得比较紧密的人中间,就这么没了两个人。
所有人都表示没有看到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就是就是画上出小人之前,我好像闻到一股臭味。
对对对,我也闻到了,挺臭的,飘飘渺渺,却不浓烈。
我想起来了,是有股臭味,我还捂了会儿鼻子。
辛如铁也想起来了,大约新娘子说道一半时,突然身边涌出一股臭味,还伴随着一阵霜打的寒意,当时以为是尸体淌出来的屎尿臭气,也没太在意。
此时再想,着实古怪。
我也闻到了。新娘子说,沾着鼻头就挥散不去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怪臭,我以为是。。。。。。就没放在心上。
肯定不是屁味儿。一个白衣人把新娘子不好意思讲的话说了出来,他脸色阴森道,那种臭气绝对不是活人体内能散发出来的,像是,像是,嗨,不好说,不好说。
此话一出,四下突然安静。
一瞬间,这厅堂这房屋的空间仿佛忽然暴涨了十倍百倍,黑暗也同样地加倍滋生,众人和他们围着的那团灶火,就像无边荒野漫天乌云下的一粒萤火,在居心叵测的未知深黑中坠落沦陷。
忽然,有人抖抖地念道:臭,空气又变臭了,臭,好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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