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中招的白衣人面上符纸迅速张大,已经把整个头包了起来,在脖颈子处收口,扭结收紧。
他们痛苦不堪,跪在地上拼死力撕扯符咒,可是就像抓在了铁板上,留不下一丝抓痕,更别提扯破了。
那符纸已经摊薄得好似蝉翼,透过去可以清晰看到白衣人憋成酱紫色的脸庞和暴突着的惊恐的眼珠。
邪物退散。
辛如铁夺过钢刀,一插一转,将地上那张符纸绞碎,一扭腰,冲入战阵,抬手一枪,逼退茅尸诡,口念密咒,意能送上刀身,眼见着刀面现出隐隐金光,抬手连续劈划,套在三人头上的臭符纸登时碎成无数片片。
这些片片还不死心,萤虫般咿呀啸着扑向辛如铁。
他嗤笑一声,出刀在纸片丛中一搅,聚拢后,抬枪一发爆燃弹,轰出一片花火,烧得那些碎符纸好似扑了火的飞蛾,扑簌簌落在地上,化为黑灰。
还有几片漏网的,像是知道怕了,失了智般在半空乱窜,被缓过劲的白衣人一一拍下,丢在余烬里燃了。
唰唰唰唰唰唰
大人,小心!
又是符纸。
白衣人惊呼。
破空之声自脑后传来,辛如铁反手数枪,直接几发爆燃弹打得连廊一片火光,符纸尽数燃尽落地,再无效用。
那臭气有毒,你们几个先回屋调息。
白衣人也不添乱,吆喝一声急速退走。
辛如铁转过身,与诡物面对面。
你有道士的残身,不知你生前是何门派,若是个体面的,就压一压诡意,把怨气不平讲与我听,洒家给你平怨超度,你也不希望一直拘在这么个腌臜烂臭的诡物里吧。
嘿嘿嘿嘿,你哪个教派的,功夫倒是厉害得紧,可是比起本道的新躯,还是差些意思。
不过是拼凑起来的破落货,你能占几成?一条胳膊?两条?顶多再算俩眼珠吧。
茅尸诡葡萄般的赘生眼珠中,有两个突然布满血丝,充盈着无法压抑的羞辱感和愤怒。
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这副强大的身躯都是我的,我的,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从来没感觉这么痛快强大过,意能在我体内简直源源不绝,符咒威力前所未有,你不是我的对手,北枳椇也不是。你们都不是,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嗯?北枳椇。。。。。。我为什么提到了北枳椇?北枳椇是什么玩意儿,这是谁的名字?呃,我的胸好疼,北枳椇,对,我的肺,太可怕了,虫子,打不过。。。。。。求求你,五猖大神,小道错了,我不该和你作对。。。。。。你,你是谁,你不是北枳椇,我为什么害怕,你算什么。。。。。。不,我不一样了,我能杀了你,什么狗屁五猖,北什么北。。。。你为什么背红包,红,太红了,棺材,棺材也很红,你你你。。。。。。大棺人!
茅尸诡四手捂着夜壶脑袋,没头苍蝇一般在连廊乱撞,锯齿怪嘴不停嚷着些神志不清的胡话,长舌头甩的口水乱喷。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红,血红,棺材,你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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