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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说卖得多贵,而是有也舍不得卖,鸡蛋也是荤啊,还可以卖钱,谁会舍得卖啊。
娄晓娥本想点头的,但一想到棒梗还有个亡灵召唤师奶奶,立刻摇头,她根本没亲眼所见,也没证据
,怀疑说出来,那贾张氏非得挠破她的脸不可。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院的大人们不会偷鸡,可小孩呢?
这可说不准,小孩馋了,什么做不出来啊。
许大茂跟二大爷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点头,这要是真院里小孩干的,报了公安,可就闹大了。
对,晓娥,还是你心思细腻,不能报公安先。
二大爷朝许大茂道:我们得先在大院开过会,若没人承认,再报公案也不迟。
许大茂自然不会反对,点头道:二大爷您说的在理。
嗯。
抽了下鼻子,二大爷一脸馋意的道:好香啊,傻柱的手艺又见涨了。
许大茂也抽了下鼻子,脑子闪过一道灵光,想到了什么:这是炖鸡汤的香味。
二大爷不由也想到了什么:大茂你是说,傻柱有偷你家鸡的嫌疑。
许大茂想也没想,便道:整个院子里,只有傻柱会跟我过不去,跟我有仇,不是他,是谁。
说完,两人一脸兴奋的小跑着,朝傻柱家去。
娄晓娥很想说,傻柱可是厨子,根本不缺这点荤腥,犯不着偷鸡。
但她知道,作为死对头,不管傻柱偷没偷,许大茂都得先把屎盘子扣傻柱头上。
到了傻柱家门口,许大茂迫不及待的大力拍门道:傻柱,快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炖鸡呢。
快开门傻柱,许大茂家丢了老母鸡,你有嫌疑。
二大爷也开口,这怀疑,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合情合理。
傻柱自不会像原身那样,都这种情形了,嘴还损得死。
一开门,傻柱便道:许大茂,你家鸡丢了,你不去找小贼,来找我干嘛。
我一厨子,什么东西吃不到啊,用得着偷吗?
再说了,今儿个我亲手做的小鸡炖蘑菇,你都吃上了,你觉得我会没吃。
说到这个,许大茂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那小鸡炖蘑菇,实在太美味了,现在一想,还是忍不住嘴馋,流口水。
二大爷一听这,真酸了,自己好歹也是厂里的七级工,地位不低啊,怎么这两小辈都在厂里吃上好东西了,他居然连闻味也没闻着。
这话,倒是提醒了许大茂,他知道,以傻柱现在的手艺,根本犯不着偷他的鸡。
再说了,以这样的厨艺,傻柱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绝对前途远大,怎么会为了点肉,毁了前途啊。
最重要的是,厨子不缺嘴,更何况如傻柱所说,他才刚做了小鸡炖蘑菇,想吃,必然刚吃过。
虽然也明知,傻柱炖的鸡肉,是从厂里带回来的,往大了说,这是偷盗厂里的吃食,追究起来,可大可小。
但问题是,许大茂看得出,以两位厂长在厂里的架势,非死命维护傻柱不可。
他真闹起来,只会得罪了两位厂长,得不偿失啊。
傻柱这时,倒不由想起了原本的剧情,若没自己,原身这王八蛋,正嘲讽娄晓娥下不了蛋呢。
也真是不懂,娄晓娥怎么就还让原身得手了,一发入魂,生下了何晓,从而让原身这王八蛋,带着一院子禽兽,吸起了娄晓娥的血。
傻柱现在想的是,这曹贼,他还当不当了。
不当吧,总感觉对不起理应出现的何晓。
那,到底也是条人命啊。
当吧,又多少有点心里过不去,总有种自己太不男人的感觉。
顺水推舟,明知故犯。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许大茂没在多想,点头道:也对,你想吃,什么时候能缺了哪个。
许大茂也干脆:二大爷,跟傻柱没关系,我们走吧,他也就先比我回来快一点,没那作案时间。
二大爷一脸意外,这还是许大茂吗?
同样,娄晓娥也如此,就这?
这就结束了,按理来说,不应该是闹个天翻地覆的吗?
这两人,发生了什么?
还是许大茂,有什么把柄在傻柱手上。
尽管两人心里都不解,可转念一想,许大茂说的也在理,傻柱下班不久,没这作案时间,并且,大院里的人也更早回来,人多眼杂了,这时候偷鸡,必瞒不过院里这么多的人。
而另一边,小寡妇正在一大爷家,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啊,傻柱刚才说,要跟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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