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具体那天开始,初中在读的何可和袁晓长回家的路上突然多了个女孩的背影。
何可一开始还挺别扭,因为有个不太熟的女生搁旁边,他就不能像往常一样疯狂地跟袁晓长吐槽这一天班里其他人的迷惑行为。
拜托,咱都不是同班同学,就这么强行融入人家的小团体也太生硬了,就算是颜艺协会会长也不能这么直接吧。
虞清水很包容的忽视了何可带有怨气的大眼。
她递给两人刚在校门口买的烤肠,因为没买多久,烤肠的热气和(huo)着辣味扑人鼻孔。
何可把嘴巴里的口水往下咽,在袁晓长无语的眼神中嘴巴就直接咬了下去。
好吃到哭了,这样的社牛请务必给我来一打好吧。
你好歹先说声谢谢啊。袁晓长长叹一声口气。
谢谢!谢谢虞同学,来,虞同学咱们加个扣,我可以随时向你传递袁晓长的第一情报。我把我的账号写给你。
啊这。虞清水对何可突然的热情有点不太适应。这算什么?来自僚机的直球?
妈的,忘了这狗东西也是个社交恐怖分子了。谢谢。袁晓长故作高冷的把虞清水旁边的何可拉开,然后自然而然的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啧啧啧。不用想也是矮的那个皮娃娃在啧。
啧你妹啊啧。袁晓长头冒黑线。
啧啧啧,你平时骂我可没这么温柔啊,晓长哥哥。
袁晓长直接给了何可屁股一脚,人给踢得跌跌撞撞往前跑了七八米。
怎么说?有没有平时踢的温柔。
哥哥霸道我好爱,晓长永远我的菜。
废话文学:贱人之所以为贱人,是因为他们都很贱。
帮我拿一下。袁晓长把微凉的烤肠递给虞清水。
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扬的女孩看着他,她伸出的右手跟电影里女主演一样白而纤细,好看极了。
虞清水轻轻的从袁晓长的手里捏住木签。
何以为贱,你有本事别跑。袁晓长说。
哼,我以后有本事了一定不跑。
两个人背着厚厚的书包在放学路上追逐了起来,东跑西绕的。后面跟着个女孩。黄昏把树和人影子拉的都很底
哥,欸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疼,轻点,我真错了嘿,还有下次。
阿西,我的屁股,你温柔点呐!旁边虞清水看着你呢。
呵,谁没有个追逐打闹的同年呢。
他们三现在每周末都会一起在武溪的书店度过,他们一起写作业,一起学习,更多时候是听何可这一周学到的超自然知识的总结。
武溪作为著名的民国景区,书店也布置得很有民国那年的风味。
三个人坐在一楼典雅的桌子上,书店内响着轻音乐,声音不大不小,让人听着舒适。
这一层被改造成民国风书店主题的咖啡屋,人们可以要一杯咖啡,路过棕色主题的书籍堆与特意摆放的书架,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静静欣赏这岁月静好的气氛。
武溪的文青经常来这里打卡。
他们三在这里是可以交谈的,当然,声音不大,他们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所以,其实你们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虞清水在笔记本上沙沙地写着,一边同对面两个男生说。
她在笔记本上已经记了蛮多的字了,密密麻麻的。何可瞅了眼她记的笔记,不同于多数女生,是很硬的楷体。
何可认识的人里面字能这么好看的,只有袁晓长。
嗯,现在回想,我们从那里‘逃离’出来这件事,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何可说。
如果不是袁晓长,还有你,如果你们两个也都不记得那天的事,没有这本书,我真的会说服自己只是做了个恶梦的。
哎,现在越细想越怕啊,当时我怎么就这么勇了呢?何可语重心长的说。回过头去,他才发觉自己有多么的不对劲,跟着了魔一样,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确实,当时我倒是没想那么多,你这么一说我也很奇怪,你怎么这么勇啊!何阿可。袁晓长现在回想也觉得很奇怪诶。
不是说贬低自己,他只是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很奇怪,那天他们本身的行为也很奇怪。
在他印象里,何可就是个呆比,那天感觉跟个哈利一样。还有自己,自己不应该是那么莽的人的呐。
我还想起个细节,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身边的人就突然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样,就突然安静的跟着了鬼一样。何可想了想继续说。
对,这我也知道,而且很多人都突然走了出去。我记得当时我们班课上到一半人都走光了,就三四个人在教室。袁晓长回想到之前的细节,一阵鸡皮疙瘩。
虞清水在笔记本上坐着总结。
虞清水并没有花太长的时间和太大的力气就打入了男生的内部。
或者说,何可和袁晓长倒
是挺欢迎虞清水加入到他们这个小团体的,因为大家都是为数不多那起事件的幸存者。
只不过大家都没有太对异性相处的经历,所以刚开始玩的有点尬罢了,都是她腆着脸来找两个男孩放学一起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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