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你也好好休息。”
回到房间,叶明锦把那收养关系解除的证明和户口本上有自己信息的那一页再次打开,平摊在床上。
她扑到床上,一遍一遍翻看着,高高兴地抱住枕头,轻笑出声来。
欣赏得心满意足,叶明锦若有所思,拿过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她直接问:“你认识治腿的好医生吗?”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几秒,而后问道:“怎么?你受伤了?腿坏了?”
“不是我。是……”叶明锦说:“是我的……家里人。”
她抚摸着户口,感觉这个用词非常贴切。
毕竟,现在她和季以昭在同一个户口本上,可不就是家里人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惊讶,“他们对你那么差,你还替他们操心?”
“不是他们。”叶明锦立即澄清。
电话那头追问:“那是谁?”
“你别管。”
简单的三个字带着一点不容质疑的冷淡。
电话那头的人顿时变成点燃的爆竹,啪啪作响,“小明明你竟然对我这么凶!让我别管?老实说,你是不是背着我移情别恋其他狗子了,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儿了吗?”
“……”虽然认识了好几年,但叶明锦依然无法适应这位朋友的热情与口无遮拦,最终她紧紧握着户口本问道:“有没有?没有我找别人了。”
“有有有!”电话那头的人口气很是幽怨道:“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不近人情?我这一颗火热的真心被你冷冰冰的态度伤透了。”
微微一顿,他声音变得严肃,“我认识一个直腿不错的跌打医生,但有个条件。”
叶明锦心头一喜,“说。”
“下周末你过来一趟。”
“不确定。”叶明锦忽然有一种自己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对于周末的安排好像也不是那么随心所欲——应该要跟某个人商量一下的自觉。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人态度格外坚定,“你必须得来,不然我就不给你介绍那个医生。那医生是经验丰富的神医,医术特别强,据说有个病人躺在床上十几年不能运动,他妙手回春,一出手立马站起来跑了个马拉松都不带喘气的。”
叶明锦知道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但那个医生应该是有点真本事的,不觉问道:“什么事?”
“过来撑场子。”
“说详细点。”
“有人上门挑事儿,还打伤了学员。”电话那头的人几乎带着咬牙切齿的语气道:“那个东西竟然还挑衅说下周末来灭馆。”
手指微顿,叶明锦脸上多了几分严肃,“什么人?”
“是个小日本鬼子,叫布川库子,练跆拳道的,对中国功夫也有点研究,特别嚣张,说要把国内的武馆都挑战一遍,输了的直接关门大吉。”电话那头一股脑说完,又气又恨,“海城属我们家名气最大,所以先从咱们开始打。”
要是把他们这家最出名的武馆打败了,自然是名声大振。
而后再一家一家踢馆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叶明锦轻轻拨弄着手中的铜钱,“你怎么不早说?”
电话那头的人委屈道:“你说最近忙,少联系嘛!”
“我知道了。”叶明锦挂了电话,手指拨弄着手腕上的铜钱,若有所思。
按照师按照师父的教导,叶明锦向来坚持的是低调行事,顺其自然。
但是,任何时候都会有点例外。
好比,对于发动侵华战争烧杀抢掠并制造南京大屠杀的日本和做尽坏事只会鞠躬道歉却死不悔改的日本人的厌恶。
而这种明明生于弹丸之地却自大狂妄又觉得自己了不起的日本人,那更得要教他好好做人,知道谁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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