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赋你们这样的期许,‘令行禁止,如岳临渊’。
虞啸卿抢过话头儿,说白了就是,不要太过份。我爱才,为此仗而爱才。可我也杀恃才自傲的,为此仗而杀。
龙文章像得了圣旨的臣子一般,毕恭毕敬的回了一句是。
虞啸卿转身对何书光说到给他旗。
何书光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展开,那寒碜得很,不光是白布,而且是块儿被烧糊和打穿了的白布,旗上有墨画的一个无头家伙,笔锋古拙得很,倒像多少个世纪前的壁绘。
虞啸卿说:旗是白的,因为本来就是裹尸的寿布。裹战死之躯。可不是拿来给你们投降。川军团出蜀,一个老画师卖了寿棺。捐作军资,在寿布上画了这个,拦路交予川兵。这是刑天,没脑袋的被砍了头的刑天,没了头,还以乳为目。以脐为口,对天叫战不休,挥干戚不止。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我以为我该把它给你。可我现在有点儿怕,怕把它给你。
我很烦闷,我知道有的人会对此感到激扬,但其中肯定没有我,在我眼里虞啸卿根本就不配这样说辞。他自己说的话场面话没有一句是真的,即使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的行为也是告诉我们他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我们对虞啸卿这一套并没有多少好感,表现的很冷淡,龙文章甚至叹了口气。但是虞啸卿并没有搭理我们,依旧将团旗递了过来。
龙文章接过团旗,按理说他应该说一下场面话,适当的给虞啸卿一些台阶下,但是他并没有,只是眼睛四处的转着,不知道他那个妖孽一样的大脑里想着什么。
陈主任忽然开口。壮哉。听着虞师座说这旗的由来,真是叫这山里江边的寒气也一驱而散了。
我心里不由的一紧,这陈主任要来搞事情了,在原剧中他用了一招川军团中没有四川人卡主授旗,现在不知道他又会用什么招数。
陈主任接着说:我记得林营长留守阵地,最后死里逃生,带着剩下的弟兄在几天后回到了禅达,还被誉为禅达的守护神,有没有这一回事啊。
虞啸卿嗯了一声,表明他听到过这个消息,看起来他不是一个适和玩阴的人,对于这种花招反应很慢。
我草,这陈主任居然想通过我对付川军团。林夏心里无比震惊。
不可能是和我一起逃回来的弟兄出卖了我,有可能是陈主任想通过我解释为什么几天后才回到禅达,来以此怀疑我们是否叛变。林夏默默的头脑风暴,要是被你这个卑鄙的手段给绊倒了,我真的是白看那么多谍战片了,让你感受一下来自现代人的毒打。
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们当时阻击日军后逃入山林中,带着小鬼子绕了好几天才摆脱,这件事军部已经研究过了。林夏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直接给你戴个高帽子,反正军部已经盖棺而论,你要是不服就去军部验证,有本事就把军部的结论推翻。这种子虚乌有的怀疑把他推到更高层次总是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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