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
樊许看到那个人的手里还握着一个背包,他拿过来打开。
天哪
,这里面的东西也太好了吧。樊浩满眼放光,逐渐兴奋起来,一个手雷,小型医疗包,打火机,绳子,一把尼泊尔军刀,一小袋初白晶,几个能量棒和一瓶淡蓝色的水?
樊许先是拿起了一个能量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连包装里面的碎末他都没有放过。虽说一根能量棒顶多只是充饥,但好歹是能挺过一阵了。然后又用急救包里的绷带处理了一下手掌和脚底,等事情全部做完后,樊许开始研究起了那瓶水。
瓶子里的液体呈现淡淡的蓝色,这瓶子周围也没有任何标签,只是在封口处用了一个黄色的条子做了固定。樊许打开瓶子闻了闻,并没有任何气味。
应该是自己多虑了。樊许正好觉得自己有些渴了,将瓶子里的水一口喝完。接着手拿尼泊尔军刀,继续向前走去。
可还没有走出400米,樊许身边的草丛突然动了一下,他将刀紧握手中,眼睛死死盯着旁边的草丛,立马进入戒备状态。
士兵,动物,还是丧尸?樊许一步步向后退,直到他背靠着树,对着草丛喊道:给我出来!无论你是谁,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樊许已经想好策略,假如出来的是士兵,他就立马冲上去用刀抵住喉咙;假如是丧尸的话,他与草丛之间还有10米的距离,足够他立马向后跑路。
草丛里的东西就在樊许说完后便不动了。
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跟你们走的!
过了几秒,一个满身泥土的小女孩手拿石块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出草丛,并将手中的石块向樊许扔了过去。
但这却丝毫没有任何用处,樊许只是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但他却放下手中的军刀,跑了过去。
白玲,是你吗?
听到白玲这两个字,那女孩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看向眼前身着帝国服装的樊许,恩人是你!我,我还以为你
没事没事,我命大死不了,还获得了这件衣服。樊许看到白玲腿的伤口时,拿出急救包给她小心翼翼的进行包扎,对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我哥他,被那群研究员人抓走了。白玲顿时间泣不成声,他们那群人走之前想要抓我们成为实验体,哥哥为了救我,便留下来拖延时间。而我在逃跑路上扭伤脚踝,直到遇见了你。
樊许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能量棒递了过去。白玲看到他递过来的能量棒后,以为樊许把自己的份给了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一个太多了。我们还是一人一半吧。
你就吃吧,包里面还有几根。
樊许看着白玲吃完一根能量棒后,他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背对着单膝跪地,你的脚不方便行走,我来背你吧。
白玲的脸上闪过一丝害羞,脸红的嗯了一声,轻轻地趴在了樊许背上。
好轻。这是樊许的第一个想法,他感觉自己只是背了一个只有一小筐矿石的重量。
背着白玲,樊许从下午走到黄昏,直到夜晚来临,他们才找到一个山洞。樊许将白玲放下后,拿了一些柴火生火,旁边还有一处小溪,樊许用之前喝完的瓶子舀了一瓶溪水来烧。
到了晚饭,他们分了一根能量棒。这期间白玲询问了樊许之前和陈老所发生的事,白玲认为这陈老的水平一定不低,应该是个绝世高人。
哈哈,那我的运气可真好。樊许说着,又往火堆里扔了一些柴火,行了,你先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白玲睡着后,樊许一个人坐在火堆旁,他看向月亮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离开。想着想着,他感觉有些头晕,起初还以为是自己走了一天的路太累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晕眩感越来越厉害。他终于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回事?我,好难受樊许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手上满是黑色鲜血,手臂上突然浮现出黑色的血管。
见到这种场景他有些紧张,全身微微颤抖,樊许在小时候目睹过相同的情况:黑色的血管爬满全身,地上的男人为了不再痛苦地活着,最终在他面前吞枪自尽
分明就是变成丧尸的过程!
没有犹豫,樊许抓过背包里的绳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自己还未感染到的肩膀上狠狠地打了一个死结,看着逐渐感染过来的黑色血管,他只能祈祷着奇迹出现。
但,这并没有如樊许所愿,绳子如同虚设一般,对这过程没有一丝转变。
樊许痛苦的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上黑色的血管已经蔓延到脖子处。
白玲
他张着嘴,好似有人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从喉咙中硬生生挤出两个字,可白玲却没有听见。
樊许站起身想走到白玲身边,但脑中顿时刺痛不已,没走两步就直接倒在地上。
嗯,这么回事?
看来是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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