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谁?
——你。
我是谁?
——主人。
名字。
——付
大声点。
——付宸析。
连起来再说一次。
——付宸析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是付宸析。
你是谁的?
——我是付宸析的。
还有呢?我还告诉过你什么?
——付东篱没了。
他的声音颤抖起来,眼神中涌上痛苦。
而我却爱极了他这样子,因为感情过于激动,竟引来阵阵心悸。斩断他与付东篱的联系将他的根系从过去彻底拨出重新埋入新的土壤!这样新生发的生命,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
即使这个过程会令他痛苦,会让他难堪。
但我不在乎。
因为这是重生必须经历的代价!
什么叫没了?我仍旧步步紧逼,要把最后一点联系都斩断。
他死了。木容神情麻木,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那一刻,我一抖,木容压抑的情感有如实质,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击中了我,又好像有什么在虚空中逸散。
我按捺住心中爆炸开来的兴奋,手上的劲大了些,紧紧抓着木容的头发,几乎要把头皮扯下来。
他也不叫疼,只生生忍着。
别伤心。我说,你有我。
青丘跳出来表忠心。
我瞟了它一眼,道:你就算了吧,都不知道经手过多少代九尾王了,这样的话不知说过多少次。跟我那短命鬼爹也说过吧。
青丘狗腿道。
我:
那还忠心个屁,恐怕我这边一嗝屁,青
丘就立刻认新主了。
还是只有木容靠谱。
也许花木容会恨我吧?可是我不在乎。他恨我,总好过他无视我,或只把我当成一种责任而背负。至少恨也是鲜活的,正如他的爱一样。
我想,我爹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把木容留给了我。
我不会放手的。这么个活宝,给我什么我也不换。
我的手扣在他衣领上,刚要动作,他却覆手按住了我,力道温和。
主人,您才在暗牢操劳,不宜太过劳累。凤凰秘境情状未知,您还需养精蓄锐,万望莫在属下身上浪费精力。
我就着这姿势看着他,也不说话,只直直地盯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展颜一笑:好,这次听你的。
我心情好,就从善如流一回。
他似没想到我这次这么好说话,有些怔愣。
而我却再度勾唇:不过,我在你身上花费的任何精力,都不叫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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